她希望一切都回到以前,蘇暖還能對她好的日子,她會給她帶漂亮的髮帶和高階香皂,也會和她分享她從來沒吃過的美食,過生日還會給她送衣服。
但她隨便摘一束花送給蘇暖,她也會很開心的收下,一點也不會嫌棄簡陋。
可是那麼傻的蘇暖怎麼就突然變了呢?怎麼會?
蘇暖看著她的可憐樣子有些迷茫,畢竟她實際經歷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年,她能記得清以前大致的情況,但時間太久遠了,她當年對趙蕾那種失望透頂的感覺已經記不清了。
時間是可以磨平一切的,特別是人的感情。
但她過再久還是一樣——半點不接受背叛。
“你是錯了。”蘇暖輕聲說。
蘇暖聲音不大,要不是看著她嘴巴是動了的,梨花帶雨的趙蕾幾乎都要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這一刻彷彿即將松下心中的大石一般,緊握著自己的衣裳,幽幽停下哭泣臉色期待地問道。
“那你原諒我了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覺得蘇暖就是迫於輿論的壓力也不會直接拒絕她太徹底,畢竟她只做了一些很小很小的事情,她並不覺得有什麼無法原諒的。
蘇暖看了一眼幾乎已經是委曲求全的趙蕾,卻一點也沒有要改變想法的意思,坦言道:
“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不是所有的傷害,都有值得被原諒的機會。”
世界上有兩種事是無法挽回的,一種是過去的時間,另一種就是說過的話,她不是以前的那個蘇暖,沒那麼好說話。
她對朋友以心換心,但對朋友的要求也很高,且不說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吧,但原則上的問題絕對不能觸犯的。
蘇暖的霸氣絕交,換來一眾吃瓜群眾歎為觀止的神情。
好大一個瓜啊,這趙蕾是做了什麼事情,能讓出了名好脾氣的蘇暖發出這種絕交的鯁言。。
放學好一會兒了,剛才還準備回家的學生這會兒都捨不得走了,放下書包安安靜靜的看著這一場大戲,自從蘇暖這個學期回來之後真真是哪裡有蘇暖,哪裡就有人想嗑瓜子兒。
二狗更是激動得拉著自家老大耳語:“老大!我賭一包辣條,等會兒趙蕾肯定抱著蘇暖大腿哭。”
吳奇習慣性地對著他的腦門兒就是一個爆慄:“給我滾犢子,你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傻狗。”
吳奇頓了一秒又道:“我賭一包紅塔山,趙蕾絕對連蘇暖的衣服角都碰不著。”
他們兩人的賭注不同,二狗一臉問號:“那意思就是我贏了你給我買一包紅塔山?你贏了我給你買一包辣條?”
紅塔山可比軟辣條貴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