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磕磕碰碰的不平穩,馬車也跌跌撞撞的行駛著,或是心急,沒有在意那麼多,但付夜被搖的有些頭暈,
“喂,就不能緩一緩?”
“臭丫頭,可惜了你這絕色了,竟然和丞相有一腿”
聽到趙豪有些汙衊的意思,自己與魏塵可是清清白白的,
“注意言行!我和魏塵什麼都沒有”
趙豪哪裡顧得上這些,沒有再接話。
路過深澗,河水有些急,可是也是唯一的一條近路,趙豪咬咬牙,一打韁繩,馬極速向河對面跑去。
這麼做風險不小,趙豪還真是病急亂投醫。
所想沒錯,果然,極端的水流把馬匹絆倒,只是微微有些傾斜,馬車便側翻,落在右面石塊上,砰的一聲巨響,驚飛了一樹鳥雀。
付夜被撞的有些昏,暗暗祈禱,又對趙豪愈發不爽。
掙扎著從馬車中出來,灰塵樸樸,付夜白芷的臉上有些泥點,混雜了些血跡。
拍了拍塵土,環顧四周,趙豪早不知去了哪裡,看來他是故意的,一拉韁繩就離開了馬,怪不得馬會被急流衝倒。
真是失信,明明答應魏塵要安全放自己離開……
皺了皺眉,這是什麼地方,毫無頭緒,趙豪就這麼把自己丟在了這裡。
四周空無一人,只有流水抨擊岩石的撞擊聲。
不知為何心中突然空蕩蕩的,只能順著河流往來時的反方向走。
水流這是開始退朝,原來天已經不覺黑了下來。
別看付夜平時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其實有兩樣東西,她躲之不及。
蛇…
和黑
付夜緊緊的抱著雙肩,氣溫下降,雖然正值仲夏,但對於九溪鎮一片來說,還是算冷。
黑暗似乎想吞噬了付夜,有樹蔭擋著,月色也不是很亮,以至於付夜此刻心中萬分惶恐。
突然想起15歲離開九溪谷後,阿孃溫和的話已經模糊,心中於然十分想念,一陣委屈湧上心口。
緩緩蹲了下來,付夜蜷縮在一起,四周安靜極了,詭異莫測。
突然遠處有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此人想來心中已亂,腳步如此煩亂。
付夜靠在數木旁,聽著那腳步愈發近了,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卻踩到了不是何太費錢物,發出斷裂的聲音,在夜裡,十分清晰,那腳步停了下來,似乎有些驚愕。
付夜隱隱有些慌了,不知此人對自己有利或是有害,不敢出聲,那人似乎能夜視般,直徑向她的位置走來。
付夜正疑惑著,一隻手放在了自己肩上,付夜咬咬牙,突然站了起來想還手,一轉身,那人卻一把抱住了她,一股暖流漫遍全身,驅走了寒冷,只留下滿滿的安全感,付夜心中也有些疑惑,自己對一個陌生人有安全感?…
付夜想掙脫開抱住自己的人,聞到一股特別的味道,竟有些熟悉。
“別動,抱一會兒”
又熟悉的入耳,付夜卻也安心了,是魏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