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氣運之女幽幽地看著他,那雙眼睛如同小鹿一樣,朦朧而迷茫。
他說得真是事實嗎?
二皇子心一糾,堪堪的往前走了幾步,和馮明月緊挨著。
兩個人近在咫尺。
馮明月淚眼盈盈的抬起頭,一下子就碰到了二皇子的鼻尖。
二皇子乘勝追擊,用力的抓住了氣運之女的柳葉腰。
嘴裡含糊不清的說著:“明月妹妹你也知道我是迫不及待的,但又不能不審時度勢。”
藍家祖宅外·····
水一帆大大方方上前扣門,那銅釦手嘩啦啦的作響。
毫不誇張的說,街尾都能聽到。
“你家死人了,敲天震地的,”外面剛採買回來的婦女,一臉老氣橫秋道。
另外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肥胖婦人,瞅了瞅水一帆,一臉幸災樂禍道:“許是你男人外面偷腥了,人家不甘心打上門來了。”
另一個婦女,狠狠的碎了口痰道:“你男人招蜂惹蝶的本事也不小,你憑啥就說我男人呢。”
“真要是我男人,我也高興,你瞧著這女人長得,怎麼說也是個花魁吧。”
那婦人說著伸手在自己手上挎的籃子邊敲了敲道:“藍家早就落敗了,大凡值錢一點的東西都給收繳了,你要是來要飯可是走錯門了。”
水一帆橫了她們一眼,臉上的笑意愈發的濃烈了:“二嬸,三嬸,你們可別來無恙啊!”
“誰是你家親戚了?”
“別亂攀咬人,我們有你這樣狐媚子親戚嗎?”
要是有,那也是好的,至少她們也不至於長成這樣,多少遺傳一點來。
自從來京城後,炕上的兩個男人如同長了翅膀一樣。
整夜的不著家。
別看她們還住在藍將軍府,是因為地契什麼都不在她們手裡,賣也賣不了。
只能住著。
可是她們也不會其他營生,以前依附習慣了,現在雖然有手有腳,可早就養成遊手好閒了、
水一帆嘆了口氣,望著昔日門庭若市,今日已經落敗的藍府。
十分惋惜道:“我也不想有你們這樣的親戚呀,可是藍青山念舊,之前藍將軍府給你們置辦的,自然會留給你們。”
剛還唸唸有詞的三嬸,瞬間把嘴撇的跟個鯰魚似得,轉臉看向了二嬸:“我沒有聽錯吧,她說藍青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