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他口中的呢喃自語。】

“咳咳，也難怪啊...咳咳，也難怪啊！”陳二偷偷的用餘光看了路易一眼，發現路易終於看了過來，於是他一邊看著天空，一邊大聲呢喃自語道：“大地被被巨鰲所馱，鰲背上的生靈種類萬萬千千，眾生共同生活在一起，誰又能分得清自己身邊的人，是人是妖？”

“或許這妖與人本就沒有區別——又或許，在這老天爺的眼中，他們都是一樣的。”

“又何來這人妖殊途呢？”

對於舅老爺的這番感嘆，陳默心中略有感觸。

【（海倫的筆體）但陳默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舅老爺今天有點莫名其妙——他與鎮海王並不熟，這樣主動上來自言自語一番，是不是有點太自來熟了？】

【——（吐槽）海倫顯然在胡亂揣測——陳二的莫名其妙，或許只是因為陳二今日經歷了大起大落之後，心中多有感觸。】

路易眯著眼睛打量起了陳二。陳二小心翼翼的用餘光打量了一番路易。

【你與陳二‘大眼瞪小眼半天’，陳二咳了咳。】

【你看向了陳二的禿頂。陳二將帽子戴上了。】

路易：“.......”

陳二對路易微微一禮，笑了笑說道。

“讓您見笑了，鎮海王殿下——我自幼便跟隨老爺，幾乎是一起長大。老爺常說，他的畢生志願便是斬盡這天下的妖魔。但我卻從未想到，他原來自己就是一個妖。”

陳二苦笑的搖了搖頭：“這多少有些諷刺。”

“陳...老...咳，陳先生，您在北海國居住多年，可知曉這鎮妖塔的事情？”路易恭敬的微微拱手說道。

“哦，你問老爺知道不知道自己是妖？”陳二搖了搖頭悵然的說道：“我想他應該是知道的。”

一旁的陳默：“？？？”

路易：“？？？”

誰他媽問你陳大人的事了？

我問這鎮妖塔啊！

你之前不是演戲演得挺好的嗎？！

現在多少裝裝樣子敷衍一下我啊！

你這也太敷衍了吧你啊？！

啊，合著你是徹底暴露了，便破罐子破摔，來修補bug了是不是啊？！

“陳先生，您可知曉這鎮妖塔的事情？”路易又問了一遍。

“哦，鎮海王，您有所不知——這北海國的眾生的確萬萬千千，偶爾也會有人與妖結合的傳聞出現。以至於人分不清妖。但妖卻絕對能分得清人。因為分不清的話，就會死掉。”

路易：“.....”

陳默：”.....”

“咳，舅老爺，鎮海王殿下在詢問鎮妖塔的事情。”陳默小聲提醒到。

陳二點了點頭，笑著看向路易說道：“所以這陳大人，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是妖呢？他的父母在他一出生之時，便告知他了。”

路易：“......”

路易面無表情的擼起了袖子，伸出了巴掌來。

【這是要清君側了？】

海倫興奮的奮筆疾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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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腦壞了，這一章用手機打的，累懵我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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