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鸞說的自然就是院子裡最近種種不正常的劉仁。
今天下午她讓媛兒試探性的拿著信封在院子裡多走幾圈,確保每一個下人都看見了她手裡拿的牛皮信封。
但除了劉仁一人以外,沒人再上來問過媛兒手裡的東西,更沒人提起宋鸞稿件被抄襲的事情。
那些莫名其妙的惡意現在看起來也似乎明白了什麼。
劉仁大概是覺得只有表達出了不與宋茵站在一邊,宋鸞就會對他充滿信任。
“你去把劉仁給我丟出府去永不准他再次回府。”知道事情是誰了以後,宋鸞總算是能找到人,想快把這個毒瘤挑出去。
劉仁在門外吵吵鬧鬧的,似乎還有話想對宋鸞說,可是喊叫了半天都不見人出來,只好無奈的收拾東西灰溜溜的走了。
媛兒這才拿著宋鸞曾經丟失的稿子走了進來,氣呼呼的同宋鸞說道。
“夫人您看,您的稿子就在這個內奸的屋子裡呢,剛剛我監督他收拾行李,無意中見他把東西掉了出來,就手快的撿了起來,原來是您丟失的稿子。”
宋鸞想起宋茵當時信誓旦旦的樣子,這才意識到她當時並不害怕自己搜院子的理由。
只是現在證據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上,宋鸞當然不可能讓她繼續小人得志下去。
將軍夫人寫的一篇文章忽然在城裡流傳了起來,令人驚訝的是,她這篇文章怎麼看怎麼像是宋茵之前寫的那篇。
不過唯一不同的是,宋鸞的內容更為豐富一些,上下文承啟轉合,很是流暢,任誰看了都要誇一聲好。
而宋茵寫的,有些地方仔細讀起來只覺得不通順的厲害,還有她自己私下新增進去的東西,看起來雜亂無章的很。
書院裡的學子們跟宋鸞一起給軍營裡的將士們寫過家書,自然是知道她的文筆的,一看便知這兩篇文章是個什麼情況。
有了他們的刻意宣傳,宋茵抄襲的聲音也傳來了來,甚至有學子們說出了宋鸞幫助軍中寫家信的事情。
還有不少一批人直接寫了文章出來批判整天胡言亂語全靠瞎編的《北疆秘史》。
宋鸞也把自己寫的稿子給了管家看,見他只是沉默著不說話,宋鸞清了清嗓子。
“將軍上次給我寫的回信裡提起,他在前方一切都好,只是希望家宅穩定,這點我做到了,卻還有人一直作妖。”
管家忙不迭應聲道:“那夫人的意思是?”
“先讓宋茵還是待在院子裡吧,她既然思念將軍想給他寫信就多寫些,短時間別再出來了。”宋鸞斷然說道。
宋茵沒來幾天就找了辦法在自己院裡安插眼線,實在是令宋鸞頭痛的很,只能採取這種行為,完全限制住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