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日二人相處的時候,也是宋鸞時常面帶微笑,莫重行冷冷冰冰,由此也可見莫重行根本就不喜歡宋鸞。
慫意很快消散,肥胖女人面上帶起了一抹更為嘲諷的微笑。
“不乾不淨不清不楚的女人,也配跟我們將軍一道出門?我呸,簡直就是不要臉!”肥女人狠狠的啐了一口,口吻各種陰陽怪氣。
宋鸞不動聲色一笑,緩緩的嘆息著搖頭。
“不乾不淨,不清不楚?呵呵,這話你可真敢說啊!”淡漠的話語輕輕響起。
肥女人覺得宋鸞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裡,神色又是一變,抬手就要去打宋鸞。
誰知道就在她的手距離宋鸞的臉只有一點點距離的時候,手腕被宋鸞準確的扣住。
用巧力握得那女人根本沒法動彈分毫,疼痛得齜牙咧嘴時,輕輕的往前一推,那人頓時在迴廊的臺階上摔了一個屁股蹲。
她身形肥胖,平衡力不好,這一摔屁股著地之後,又沒忍住往後一仰,直接摔了一個滑稽的四腳朝天。
頓時引來府中下人們哈哈大笑,哪怕是平日裡跟她關係還不錯的人見了她這副模樣,也是一陣大笑。
宋鸞冰冷的視線掃過每一位大笑的人,無論是家丁、嬤嬤、丫鬟,全都沒有放過,眼神過境之處,便是笑聲停歇之處。
院子很快又安靜了下來,只有肥胖女人還在艱難的起身。
“將軍常年在北疆打仗,一年沒幾次在京中居住的機會,府邸裡幾乎由管家做主,他就是教你們沒事議論主子私事的嗎?還用主子的私事來賭博?”
說道賭博二字的時候,宋鸞的視線冷冷的落在了媛兒的身上。
媛兒忙不迭雙膝一軟跪到在地:“小姐......夫人饒命,是媛兒錯了,媛兒以後都不敢再這樣做了!”
“夫人,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求夫人饒命!”烏泱泱的一大片下人也都跪到在了地上,磕著頭請求宋鸞的原諒。
宋鸞的臉色始終難看,神情一如既往的威嚴,每次開口都帶著一種讓人忍不住膽寒的攝人。
“今次事件,是由誰牽的頭?”她不相信這會是媛兒牽的頭,皺眉問道。
“是小釘子!”媛兒抬手一指不遠處的一位家丁。
那家丁是位門童,每日午時之前都需得守在府門口。
“夫人饒命,夫人恕罪,儘早小的見將軍騎著馬帶著你一同離開,便多嘴跟旁邊的小蠻子說了一嘴,可是小蠻子不相信我,甚至還說將軍根本就 不喜歡夫人,根本不可能嗲著夫人一道出門,於是......於是......”
“於是你們就設了賭局?”宋鸞冷冷問道。神色微微寒了幾分。
小釘子慌忙搖頭:“不是的,一開始沒有設賭局,我,我們是打起來了!”
說完小釘子慚愧的低下了頭。
“誰是小蠻子?”宋鸞見他臉上沒有傷痕,便疑惑的問了一句小蠻子。
小蠻子在人群中怯弱的舉起一隻手,一臉的鼻青臉腫在人群中格外的出彩:“啟稟夫人,小的小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