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摟著宋鸞睡覺的莫重行先一步醒來,看著懷中睡顏安詳的姑娘,鼻息間充斥著姑娘的甜蜜滋味,他不由自主的俯身親吻了一下宋鸞的額頭。
今日的他不想起練劍,只想要好好的陪著自己的女人睡覺。
“幾點了?”迷迷糊糊中,宋鸞只覺得自己好像回到了現代,回到了年幼的時候,每一次賴床總會被家裡養的小狗舔舐叫醒。
有些不悅的輕輕推了一下身上的重量,嘟囔了一句。
“嗯?”莫重行不解的停下了手上和嘴上的動作,雙手撐在宋鸞的左右兩邊,疑惑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宋鸞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目之所及是莫重行那張不解的臉,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又閉上了眼睛,伸手揉了一會兒才又緩緩的睜開。
“啊!”一聲驚呼,一拳出手,莫重行只覺得鼻子一痛,一股溫熱很快流淌了出來。
他素來身體素質十分不錯,戰場上幾天幾夜的衝鋒陷陣也不會導致流鼻血的症狀出現,更遑論宋鸞的力氣還不大,若是放在以往,這小小的一拳真不能將他怎麼樣。
可是今天......
“夫人可真是厲害啊!”擦了擦鼻子上的血漬,莫重行帶著幾分情緒開口。
宋鸞此時已經完全清醒,待到看清楚眼前的形勢之後,恨不得挖個坑將自己給埋了。
手忙腳亂的起身,胡亂拿起床邊的一方錦帕就往莫重行的鼻子上擦去。
她動作非常迅速,莫重行毫無防備,等到察覺出不對勁的時候,錦帕已經擦上了他的鼻子。
“這個不行!”莫重行用力的扣住宋鸞的手腕,迅速將其拿開,痛心疾首的看著已經髒掉的錦帕,無奈的看著宋鸞道:“你可知道這錦帕之上原本有的是什麼嗎?”
宋鸞看了一眼那全是血漬的錦帕,搖了搖頭,不過倒是看出了這是屬於自己的錦帕。
“不管有什麼都不要緊,反正這是我自己的錦帕無所謂的無所謂的,將軍無需介懷!”宋鸞笑容燦爛回應道。
莫重行的神情還是沒有半點緩和,定定的看著宋鸞,一字一句道:“這上面有的是夫人的第一次!”
“嗯?”宋鸞沒有明白過來。
“昨日為夫和夫人離開竹屋之後,在馬車上發生了第一次,這方錦帕便是那時候用來......”
“啪......”話語還沒有說完,臉上先捱了重重的一個巴掌:“莫重行你禽獸啊!”宋鸞氣急敗壞的吼道。
男人頓時一臉委屈:“昨天可是夫人自己主動的,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我那時候也不想趁人......”
“你再說一句話試試!”宋鸞指著莫重行嚴肅的警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