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宋鸞,看著她悲傷,自己也跟著有了悲傷。
“這樣的狗男人,你還要我救嗎?”楊天翔對莫重行也滿是不忿,有些生氣的詢問宋鸞。
“救,為什麼不救?長孫諾昏迷了這麼多年,醒來之後要是沒有莫重行那強大靠山庇佑,你讓她怎麼生活的下去?長孫家已經沒人了,百年家族,總是要留個後代的!”宋鸞冷漠的開口道。
楊天翔想想覺得的確是這樣。
“長孫家的血脈加上莫家的血脈,結合在一起,這孩子會是什麼樣子的呀?”二皇子有些驚呼的開口。
眾人:“......”二皇子你今日的智商好像有些不線上啊,每一次的開口都像是在鬧著玩兒似的。
“咳咳,那個,我,我就這樣隨口一說,你們別這樣看著我!”被宋鸞和一隻眼那冷若冰霜的眼神看的渾身發麻的二皇子心虛的開口道。
宋鸞並未收斂自己的目光,反而目光裡還夾雜著一抹嫌棄:“二皇子不知道怎麼說話,還是閉嘴的好!”
這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偏偏長了一張嘴?
“鸞兒,你好像在嫌棄我!”二皇子滿臉的委屈。
宋鸞心裡煩躁極了,不悅的開口道:“自信一點,將好像二字去掉,我不是好像在嫌棄 你,我就是在嫌棄你,非常直接粗暴的嫌棄你!”
二皇子感覺自己幼小的心靈遭受到了巨大的重創,於是開始扮起了無賴。
這原本安分的馬車突然就陷入了不正經的氛圍,場面一度變得熱鬧了起來。
宋鸞和二皇子時不時的鬥嘴吵鬧,楊天翔時不時的插話,一隻眼時不時無奈的大吼大叫,這裡輕鬆愉悅的氛圍跟另外一輛馬車裡的劍拔弩張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冷月,將刀從曲洛兒公主的脖子上拿下來!”半躺著的沈桓這樣吩咐道,
然而他不是冷月的主子二皇子,也不是她所尊敬的宋鸞,於是一句話重複了幾十遍,冷血都沒有任何的行動。
“冷月!”沒辦法,他只要再一次叫響了冷月的名字。
冷月還是不搭理,甚至連一個白眼都懶得給予他。
“我說過,你必須為你說過的話道歉,你衝撞了我的主人和將軍夫人,你必須道歉!”冷月近乎威脅的口吻讓曲洛兒覺得自己的脖子涼涼的。
她張了張嘴,對不起好像隨時都能呼之欲出,可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到了嘴邊卻都說不出口。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眼前的女子是個下人,還是因為要說對不起的物件是宋鸞。
“你不要逼我!”曲洛兒有些緊張的說道。
“你要知道,你主子的蠱毒能不能結,還需要仰仗我的血!”她的目光裡充滿了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