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所說僅僅只是當初他並沒有將我殺死,那也大可不必,畢竟這能算是什麼理由和藉口?若是這樣就想用來威脅我,用來逼迫我,你們可以不用想了,畢竟信不信由我!”
“信不信自然是由著世子你的,但是真實的情況究竟是如何,我們卻是有資格說上一兩句的,我的主人不是那樣的人,我只是想為他證明一下……”斗篷女試圖為自己的主人據理力爭。
“他需要有什麼樣的證明?證明之後他又能做什麼?他生來就被皇上加蓋了見不得光的身份,就是被陛下關押在關押在噬牙獄嚎哭哭深淵的怪物,不論你們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改辦法改變他在世人眼中既定的形象。”
沈桓一字一句,說的那樣狠厲,說的那樣不留餘地。
斗篷女的身子都因為他的惡毒話語二發抖,可是他還不打算就此罷休。
繼續冰冷的開口道:“因為他的主人是明國的皇帝,是他自己的親生父親,而那個人是絕對不能夠允許他活在陽光之下。”
就在這裡,在到處佈滿了明帝眼睛的將軍府裡,沈桓毫不猶豫的將噬牙獄的主人是明帝兒子的秘密給暴露了出來。
他說這一番話語並不是沒有經過慎重的思考,相反,在說出這番話語之前,他經過了慎重的不能再慎重的思考,最後才終於下出瞭如此的結論。
當年在噬牙獄時所受到的屈辱和傷痛,早在被莫重行帶回來的那一刻開始,沈桓就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一點一點的還回去。
當然,他的報復物件至始至終都只有明帝一個人。
他從來都沒有將噬牙獄的主人當成過自己的報復物件。
可是,如今明面上他卻不能有半點那樣的想法露出,因為一旦有那樣的想法生出他就知道他離死期不遠了。
不僅僅是他就算是噬牙獄的主人也難逃厄運。
明帝是不會放過他的,也是不會放過噬牙獄的主人的。
那個人到底是他的表哥,他曾經在噬牙獄接受訓練的時候,曾經受到過那個人的百般照顧。
“沈桓,因為你是主人的表弟,所以我對你百般忍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身為一個大人,你難道心裡沒點數嗎?”
斗篷女因為沈桓的一番話語,神情瞬間的冷冽了下來。
她的眼中,似乎藏著淬了毒的戾氣,閃著寒光,泛著霜花,惡狠狠冷冰冰的控訴道。
沈桓不以為意的聳聳肩,面上是無與倫比的愜意和輕鬆,他並沒有絲毫被眼前這個人所影響到了的感受,只是不以為意的翹起了二郎腿。
鎮定自若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一次,他倒了茶卻是沒有急著喝,而是一邊把玩著茶杯一邊觀察著熱氣騰騰的茶水逐漸變涼。
“有些人喜歡喝冷茶,而有些人卻喜歡喝熱茶,我不知道你的主人是屬於哪一種人,但是我卻知道,無論他是屬於哪一種人,最後都逃不過被明帝掌控的命運。”
斗篷女不知道沈桓為什麼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語,一雙眼睛驀得將他盯得牢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