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色看起來極限的難看，他的神經也是非常的嚴峻，他緊張地看著明帝，就好像看著一個怪物一般，他迫切的想要讓明帝跟他說出很多他之前所不清楚的事情，他也想要明帝給他分析一下他為什麼會殺害二皇子。

她此時此刻的矛盾和糾結就好像是被明帝傳染了一樣。

她哆哆嗦嗦的身體瑟瑟發抖的看著明帝，很想要詢問明帝為什麼會如此的冷酷無情，可是，他看著猶如怪物一般的明帝，卻怎麼都沒辦法開口。

最後還是明帝自己率先一步開了口：“你是不是很奇怪，朕為什麼非要殺二皇子不可？”

明帝看著宋鸞沒有等宋鸞自己詢問問題，自己則率先將宋鸞的問題給說了出來。

宋鸞緊張的點點頭。

她的確是想要明帝將這個事情說給她聽，可是她又覺得明帝一定不會這樣容易地告訴給她。

所以她期待的目光中還帶著一絲擔憂和帶著幾分無措沒底氣。

明帝手中把玩著茶杯的杯蓋，時而拿起時而又放下。

眼中的神情時而帶著微笑，時而又帶著殺戮的嗜血。

許久許久之後，他只是問了宋鸞一個問題：“你小的時候有做過什麼糗事嗎？”

宋鸞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鎮定自若的回應道：“不僅僅做過糗事，還做過很多很多的糗事。”

“呵呵！”明帝輕輕一聲笑打斷了宋鸞的話語：“那麼對於你的這些糗事，你願意被別人知道嗎？”

宋鸞搖搖頭：“並不願意。”

眼下她隱隱有幾分錯覺，好像知道明帝會問她一些什麼樣的問題。

她覺得這個問題一定跟明帝年輕時候犯下的錯誤有關，一定跟噬牙獄主人的身份有關。

不過雖然心裡面清楚了，但是面上卻裝作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眼中的疑惑和探究甚至越發的濃郁了起來。

看著宋鸞這樣一副探究的眼神，明帝心裡面便對於她減去了所有的懷疑。

這一刻他並不在覺得宋鸞知道他的秘密，也並不覺得沈桓和二皇子將自己的秘密大肆宣揚了出去，所以他的心裡便微微的放下了些許的擔憂。

“倘若有一天，你的那些醜事全都被同一個人知道了，你還會讓那個人活在這個世界嗎？”過了一會兒，明帝也就又問了一句。

宋鸞毫不猶豫的點點頭。

“哦，為什麼？”明帝帶著幾分驚奇問了一句。

看向宋鸞的臉色變得有幾分緩緩的不妥。

宋鸞的面色也有些微微的不適，隔了些許之後，她才帶著萬分的彆扭開口道：“殺人是犯法的，更何況以臣婦的身板來說，陛下以為臣婦能殺得了誰？會是誰的對手？”

這一番十分就有自知之明的話語十分深得的明帝的心，他頓時沒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