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很快在反應過來之後,他的笑容立馬消失了。
“你什麼意思?”他惡狠狠的看著沈增,大聲的呵斥了一句。
沈增依舊還是不以為意的淡漠微笑,輕輕地搖了搖頭,緩緩的開口道:“舅舅覺得我是什麼意思,那麼我就是什麼意思。”
他的笑容第一次帶上了單純和純粹,儘管這份單純和純碎只要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是假的,但是景王爺就是要可以的忽略。
他看出了沈增面上的別有用心,也猜測出了他此時此刻內心真正的真實想法,然而他就是要假裝不知道,就是要故意不知道。
“誰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景王爺壓抑住內心的憤怒,滿是不屑,惡狠狠的開口。
沒等沈增那邊說話,他又抓緊時間補充了一句:“你最好什麼意思都不要有!”
因為他這一句補充,沈增頓時沒忍住仰頭哈哈大笑了幾聲。
然後將眼神落到了景王爺的身上,一動不動,直勾勾的看著景王爺的眼睛道:“舅舅在害怕什麼?是害怕你的身世被我此時此刻曝光出來?還是害怕別的什麼東西?”
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景王爺,嘴角不斷的上揚,滿是輕蔑與不屑的冷笑。
景王爺忍不住緊緊的握起了拳頭,他很想讓人射箭,直接將眼前這兩個人全都殺死,然而此時此刻,他卻又不能殺死這兩個人,因為他還要讓他們替自己辦事,這兩個人還是值得被他利用的物件。
“無知小兒信口雌黃,本王自是不會跟你一般計較,畢竟剛剛我們才說過,我們倆的身上流著相同的血脈,你是我的親外甥!”景王爺等到冷靜之後,勾唇不以為意的,笑了一聲。
他想著眼下這兩個人都在他的手上,縱使沈增真有通天的本領,只要一動自己就讓人射箭,那麼不管他的能耐有多少,也是插翅難逃的。
所以這兩個人眼下看來只有可以被他是帶走這一條道路可走了,那麼他又何必去計較和在乎那麼多呢?
沈增嘴硬,那就讓他硬,反正他也就此時此刻能夠在自己的面前蹦躂一下,能夠呈一呈口舌之快了。
等到他們蹦躂結束了,自己再將他們全都抓起來,關進那陰冷潮溼的養蜂夾道里,這兩人還不是憑著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想到這裡,景王爺面上的得意之色便越發的深邃了。
靜靜的聽著沈增說話,得到他說累了,不說了,景王爺便開始眼神示意周遭的弓箭手們了。
等到周圍的弓箭手都朝著他發出了準備好了的暗號,他這邊冷冽的一笑,抬手再落下,嘴裡冰冷的說了一句:“將他們都帶走,帶去養蜂夾道!”
話音剛落,周遭的漫天監視突然一下子齊刷刷的朝著宋鸞和沈增的身上招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