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翔他無奈的攤攤手,一副異常委屈的樣子看著宋鸞。
宋鸞微微蹙眉,其實他覺得楊天翔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只是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有時候就是不知道該怎麼相信一個人是外表冷漠,內心熱絡,或者說一個人外表柔弱內心冷漠人。
所以啊,一個人想要相信一個人,的確很困難,但是有時候一個人想要相信另一個人,想要讓另一個人相信就是非常的簡單的的。
只是簡單與困難之間應該怎麼權衡利弊?這是一個非常值得思考並且也非常值得人深思的一個事情。
宋鸞聽完楊天翔的話語之後不說話了,她只是帶著幾分對鄭秋的擔憂詢問了一句:“那依你之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她非常認真的看著楊天翔。
楊天翔眉頭微微一蹙之後,帶著幾分一本正經開口道:“等!”
他只說了一個字,但是這個字出口的時候,擁有著無比強大的分量,讓宋鸞、嬤嬤甚至沈增都齊刷刷,且非常嚴峻。
幾人的眼神目不轉睛的看向了他,無比期待他一個等字之後的內容。
“等他們的人來找我!”架不住三雙眼睛的熱切注視,楊天翔只好再一次開口。
這一句話一說出來,每個人看向他的眼神裡都帶上了幾分失望和無奈。
這算什麼主意?這又算怎麼什麼事兒?等他們的人來找他這要等到何年何月?猴年馬月?
“萬一他們的人不來找你呢?”宋鸞滿是失落的開口。
楊天翔挑挑眉,非常篤定的道:“要是沒有人來找我那邊說明有了鄭秋的加盟,他們對藥人的研製已經進入了順利,我去不去便也無所謂了。”
“話語的確是這樣,可是你不去,我們怎麼知道鄭秋的下落?我們怎麼知道,他是否還安全?”宋鸞一臉詫異。
“他不是有個師兄嗎?我相信他師兄所說的任何話語。”楊天翔看著宋鸞道。
“你憑什麼相信他師兄的任何話語?”這一次,開口說話質問的是沈增。
“因為我聽他提起過他的師兄!”楊天翔一本正經的開口。
“你聽說過?他都跟你說什麼了?”宋鸞和沈增異口同聲地質問道。
楊天翔的視線突然因為二人的質問變得深邃了起來。
他的眼神看著遠處的景色,想到之前鄭秋跟他說過的話語,想到他和鄭秋曾經相處的才場景,他百年不由自主的陷入了凝重。
這是他第一次在提起鄭秋的時候表情如此認真且如此一本正經。
他一副老成的模樣,帶著幾分深思緩緩的開口道:“他跟我說過他在藥廬的日子,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得起他,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將他當人看,他的師傅是因為收了宋鸞的錢,所以才願意收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