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一定要為自己做錯的事情付出代價，哪怕他可以做到讓律例那他沒有辦法，他也必須做到往後不再犯！

心裡是這樣想的，面上也就徹底的崩住了。

她沒有露出半點笑容，神情嚴肅的好像是在參加什麼國際會議一樣。

小菜芽被這樣嚴肅正經的宋鸞嚇得內心惶恐了好一陣，他的內心開始有擔憂潺潺的浮出，緊張的眼神都開始各種飄忽和遊離了。

他的嗓子因為緊張而乾澀無比，喉結不斷的滾動，卻沒有任何口水潤溼喉嚨。

他感覺自己的嗓子都快要冒煙了，然而就是說不出半個好聽的字眼來。

他想要說點什麼好讓宋鸞收回剛剛的那句話，可是腦子轉了許久，卻始終說不出半個字來。

滿腦子只有一句——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

這是很小的時候，宋鸞對別人說過的話語，卻成為了他成長路上的信條，每一次想要為自己的諸多失誤和失敗尋找藉口的時候，就總是能想到這一句話。

於是他藉口也就沒有了，他可以坦然的接受自己的全部失敗和失誤，也可以一眼看穿別人的藉口也理由。

只是這些都有什麼作用呢？曾經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現在也是！

心思一點點的沉凝，眉眼中全是傷感和失落。

“我或許的確是在做夢吧！”最後他只是自嘲般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來。

他的眼角眉梢都帶著低沉和失落，悲傷和憂愁更是不斷的往外流露，他的所有情緒因為眼前人有宋鸞，所以沒有絲毫的壓抑和掩飾。

他就是要將自己全部的真實模樣展現在宋鸞的面前，就是要讓她看到自己的全部真情實感。

努力吸了吸鼻子，他好像小時候一樣，委委屈屈的看著宋鸞，但就是不讓眼淚流出來，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小菜芽在宋鸞面前難受。

沒有一言一行，沒有一字一句，他只是用自己清澈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宋鸞，希望自己真摯的感情可以打動她柔軟的內心。

然而他忘記了，距離他離開宋鸞之後，這個女人可是去過真槍實彈的戰地的，在戰地死亡之後被李陌強制帶到了這個世界，她第一時間去到的地方也是充滿殘酷戰爭的北疆。

生命在她的眼裡，也就更加顯得珍貴了。

所以她這一次一定不會心軟，也絕對不能心軟。

“你這樣看著我也沒有用，李陌的所有都是咎由自取，現在我可以聽取你的建議，撤掉他的所有通緝令，召喚回所有追殺他的暗衛和影侍，但是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宋鸞的聲音冷漠中帶著滿滿的決絕。

不論是誰，草菅人命就是不對，隨意殺人就是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