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喜慫了,跟著他的十幾個人全部都慫了,不慫不行啊,這要是幹起來跟送人頭有什麼區別?
劉三兒見狀很不屑的說了一句:“懦夫!”
卞喜毫無反應,他轉身就準備離開,劉三兒哪能讓他輕易離開,當即又嘲諷了一句:“男子漢大丈夫的,說要幹架就要幹架的,這一聲不吭的就走,還是不是男人了?”
劉三兒這話一出口,卞喜當即就不樂意了,咋回事?還不讓人走了?仗著身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真讓老子是泥捏的?
卞喜停住腳步喊道:“你個小子不就仗著自己是西河郡王的義弟嘛!真要動起手來,你以為我會怕你嗎?仗勢欺人而已,哼!”
劉三兒不禁笑了起來說道:“那就來動手啊!我絕對不用身份來欺壓你,這裡的人都可以做個見證,咱們正式比武,誰要是輸了就得答應對方一件事情,只要不違背法理,不違背道德,就一定要完成這件事情,如何?”
“哼!你小子還真是不怕死!好,來!”卞喜擼起袖子就擺開了陣勢,周邊的人很自覺的讓開了位置,給劉三兒和卞喜騰出了一個位置。
張開頗為擔憂的看著劉三兒,劉三兒卻是很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傅幹早早的就站到一邊去了,他倒不是對劉三兒很有信心,他只是覺得等下打起來不能把血濺到他的身上而已。
諾大一塊的空地已經被騰了出來,周邊許多人開始給卞喜鼓舞打氣,書院的學子們也不甘示弱,一幫十多歲的小子嗷嗷的叫喊著。劉三兒此刻是毫無壓力的,他必定是要全力以赴的,因為他今日來找卞喜的麻煩,可不是因為一時的心血來潮,而是因為他接了劉辯給他的任務。
反觀卞喜此時卻還是有些放不開手腳的,嘴上叨叨幾句到沒什麼,這真的要動起手,卞喜還是有點忌諱劉三兒的身份。
那畢竟也是大漢皇子西河郡王的義弟,要是真把他打壞了,就算這小子能夠放過自己,就是西河郡王那邊也不一定能夠放過自己啊!再說了這城裡面還有那麼多的兵卒,大大小小的官員那麼多,到時候隨便站出來一個人,又隨便找一個理由就能夠搞死自己了,那豈不是還是很慘?這不管是當官還是貴族子弟,他們說的話沒一個能信的,萬一這小子到時候輸了而氣急敗壞的要反悔,那怎麼辦?
正當卞喜的腦子裡面冒出很多亂七八糟的想法的時候,劉三兒這個時候衝了上來,右鉤拳、撩陰腿、戳眼睛,什麼招數能夠輕鬆直接的制敵,劉三兒就使出了什麼招數。卞喜頓時被打的連連敗退,好在他反應還不算慢,擋住了好幾招危險的攻擊。
比武這種事情還是講究氣勢和節奏的,卞喜一開始就弱了氣勢,被攻擊後連忙招架又失去了節奏,於是場面頓時就變成了劉三兒壓著卞喜在打。別看劉三兒個頭不高,出手的招式卻是陰狠毒辣,卞喜緊接著就一連被打中好幾下。
正所謂乘他病要他命,劉三兒一看自己得手,他的攻擊就更加的猛烈了。又是幾個回合過後,卞喜一腳沒有站穩被劉三兒抓住了機會,他的胸口捱了一腳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周圍爆發出了一陣熱鬧的喊叫聲,劉三兒打贏了,張開叫喊的最為高興,李整和李典一走,張開已經成為劉三兒身邊最為配合的僚機,傅幹很配合的鼓掌拍手,他臉上的神情好似一切都在掌握中一般,小小年紀,早熟的很。
“你輸了!”劉三兒話不多說,但說出的這三個字直擊卞喜的心靈。
“你想要為你做什麼?”卞喜很光混的爬起身,他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一臉不耐煩的瞪著劉三兒。
其實卞喜心裡面是很不服氣的,他並不認為劉三兒是靠真本事打贏了他,他也並不認為自己會打不過劉三兒,他覺得之所以會輸,一是因為自己想法太多,心裡有負擔,二是因為劉三兒出招太過於陰損,這種武藝根本上不了檯面。當然輸了畢竟是輸了,卞喜也不會不認賬,況且他也知道現在是如何也賴賬不了的。
“書院缺個看門的,我看你這個人也正好合適,明日就來書院看門吧!”劉三兒毫不猶豫的說道。這話劉三兒已經在心裡面醞釀了很久了,等的就是這個時機說出來,好似心中一塊石頭放下一般,劉三兒撥出一口氣,心道:兄長,這事情我總算是完成了,後面就要看著小子上道不上道了。
“看門就看門,管不管吃住?有沒有工錢?”卞喜問道。
“管吃不管住,月錢兩貫。”劉三兒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