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君主,劉辯就做不到這一點,股決定思想,既然坐到了那個位置,自然要坐在這個位置上考慮事。
第二一早,劉辯在又吩咐獅子衛一番之後便再次啟程,出了壺關便是冀州。
冀州霸氣未全收,漳水瀠洄抱遠樓。
地隱青蓮晴見,天空白雪冷還浮。
千家桑柘餘前代,萬古風流是此州。
刺史開言問餞客,可知佳句便題留。
冀州這地方在華夏幾千年的歷史上都佔據了相當重要的位置,依據山川地勢,物資豐饒,土地肥沃,境內河渠縱橫,舟車輻集,水陸交通都很便利,商業十分發達。幽州土地貧瘠,往年來都是從冀州調撥糧草,以解幽州缺糧之危。
劉辯不是第一次來冀州了,他對這地界也頗為熟悉,黃巾之亂可把冀州禍亂壞了,此外劉辯也從冀州挖走了不少能人,有不少是原本歷史上袁紹手下的人,但如今這些人今後都和袁紹無緣了。
過完冀州便是兗州,劉辯一行人租用商船渡河,大河寬廣,河水濤濤,與船上垂釣也是一件悠哉的事,而一連幾都食用魚類,換做別人早就吃膩了,但劉辯隨攜帶小方世界倉庫,各種美味食物是應有盡有,還自帶保鮮防腐功能。
下船之後,雙腿都覺得輕飄飄的,北方人多有暈船,星辰八衛多有吃不消者,又好在劉辯攜帶丹藥,可緩解症狀。
從兗州直達徐州,進入下邳郡。下邳郡乃徐州治所,
陳登家便在此處,而糜芳老家卻是在東海,所以糜芳便要在此與劉辯等人分別。
原本糜芳倒是想要厚著臉皮賴在這裡的,畢竟在這些子的相處下,越是瞭解滲透,糜芳越是想要跟隨在劉辯邊。
作為粉絲,跟隨大佬自然是理所應當的事。況且糜芳所敬佩的不止劉辯一人,他如今也對何安敬佩有加,畢竟何安在吃喝玩樂的境界上高處糜芳太多,糜芳向著何安學到太多,大概是抱著學以致用的想法,糜芳也想在何安邊多賴些時。
只可惜糜芳的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骨感無比,陳登對糜芳可一直沒什麼好態度,顧雍也是一副答不理的樣子,這可讓糜芳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的挫敗感。
今天你對我答不理,明天我讓你高攀不起。
這樣的想法只在糜芳的腦子裡出現了僅僅兩秒鐘,因為他實在不認為今後自己能夠在什麼方面超越陳登和顧雍。或許糜芳最大的有點就是有自知之明瞭,也正因為有自知之明,糜芳終究還是離開了。
糜氏在下邳城內也是有商鋪的,他到不至於一個人無處可去,劉辯對糜芳還是多有照顧的,他已經對糜芳交代過,若他以後願為幷州效力,幷州自然是會對他敞開大門的。按理來說,劉辯丟擲了橄欖枝,糜芳應該是顛顛的接著才對,可是他卻是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看來今後為誰效力,糜芳自己是做不了主的,或許他得回去詢問一下糜竺的意見。
糜芳一走,陳登可就感覺輕鬆許多,劉辯一行人進了陳府,陳登父親陳珪親自接待劉辯。如今大漢天下最為炙手可的幷州王親臨府邸,陳珪內心可是激動無比,原本他是打算請太守、刺史等地方官員一同來迎接劉辯的,但陳登早早就暗中通報陳珪,言明劉辯並不喜官場客,於是陳珪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有地方官員陪同入席,那自然是可以提高自家份,但若劉辯不喜,那這樣的舉動只會惹得劉辯不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陳珪自然是不會做這種蠢事的。
此行遊歷,一路所過州郡縣城,劉辯都是低調出行,根本就沒暴露份,更不要提去主動會見大小地方官員了,就算是有官員得知劉辯到來的訊息想要拜訪,劉辯也是統統回絕。
陳珪出士族名門,與袁術都是公族子孫,從小便有交。其祖陳亹,官至廣漢太守;從父陳球,漢靈帝時官至太尉。陳珪最初被察舉為孝廉,便擔任劇縣令,後離職。
劉辯觀陳珪雖然有些年歲,然容貌依舊,體健朗,精神抖索,笑容和善。陳登為陳珪嫡長子,但不是獨子,陳珪的兒子還有三個,劉辯此番還見到的便有陳珪的嫡次子陳應,年歲15,另外兩個兒子都尚小,皆被陳珪安置在老家。
陳珪是好客的,劉辯這一行人受他邀請便暫住在陳府內,自有僕人照料生活,陳珪令陳登親自幫襯,大小事陳登都安排的很妥當,這也讓暗中考校的劉辯更加覺得陳登是一個不錯的人才。
“嗯?今又吃生魚片?”劉辯略微皺眉看著桌案上的陶盤,盤子內大小魚片薄薄好幾層,雖然看著處理的很乾淨,但這種淡水湖產出的魚多少都是帶有寄生蟲的,生吃,必然得蟲,若不得救,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