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常情,人無完人嘛!
而劉辯此處見何秀兒,這也讓田疇體會到了皇室中也是有人情味的。
“唉……我真是命苦啊!”何秀兒如同劉辯預料的那般,她剛見上劉辯就開始埋怨起來了。
一番回首往事,何秀兒先是埋怨何進悲慘的結局,又埋怨劉宏當皇帝都當的不穩,而後又埋怨十常侍亂搞事,再埋怨朝廷大臣不忠不義,反正在洛陽的那段經歷從頭到尾的講述一番,何秀兒是連哭帶嘆,模樣慼慼,然而她容貌豔麗,身段妖嬈,這哭起來更是別有一番韻味。
反正劉辯是沒有聽說何秀兒哭訴的怎麼慘,他只聽出來何秀兒心有埋怨,沒有不甘。
何秀兒已經沒有了讓劉辯重奪皇位的念頭,她只是想劉辯多在身邊陪著而已,隨後何秀兒又講述了一些書院的事情,比如秦三兒這小子闖了什麼禍,然後她是怎麼擺平的;比如有女學子出嫁,她是怎麼操辦的;比如官員女眷來訪,她是怎麼接待的。總之這類絮絮叨叨的事情,何秀兒講述了一大堆,她這就不是在埋怨,反倒是在邀功。
劉辯當然是十分捧場的誇讚一番,直誇的何秀兒笑的花枝亂顫。
“你這番回來了,怎麼也得待一段時間吧!外面打仗就讓他們打,我們這裡沒事就行,你剛回來這幾天,我就不煩你了,不過等你有空了,你得時常過來才行。”何秀兒平復了一下情緒說道。
書院裡面孩子有很多,其實何秀兒一點都不會覺得無聊,自她打消奪皇位的念頭且放下身段之後,她的生活可是豐富多彩很多,前有學子們擁戴
,後有官員尊敬,何秀兒如今在劉辯的地盤上那可是超然的存在。
最為主要的是婆媳關係十分的和睦,畢竟唐瑛可是早早與何秀兒相處好幾年,而蔡琰又與唐瑛相處好幾年,耳融目染,愛屋及烏。
“母親不如搬回王府好了,省得我這兩頭跑的。”劉辯撇了撇嘴說道。
“那不行,書院這裡可離不開我,而且我覺得這裡很好,我哪也不去。”何秀兒一擺小傲嬌姿態,美目一轉,很是美豔。
“行行行,母親高興就行,等著過些時日,我待母親出城轉轉,西河港口建設許久,大船甚多,介時帶母親登船遊河。”劉辯心領神會,他猜測何秀兒估計是有點悶,便提議領她出去轉轉,好散散心。
果然何秀兒這一聽來了興致,“登船?那可說好了,你可別忘記了。”
“母親安心,我自然不會忘記的,再說哪怕我忘記了,只要三兒那小子知道了,他也會吵著我要去的。”劉辯滿不在意的說道,只是他話頭一提秦三兒,遂又引得何秀兒把秦三兒數落了好一陣,直聽得劉辯腦袋昏昏欲睡。
劉辯心想著晚些時候就得把秦三兒給好好收拾一頓,這小子一乘著劉辯不在就亂搞事,還好有荀諶壓著他,秦三兒只是惹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麻煩,要不然他指不定把這天給捅破了。
從何秀兒這邊出來後,劉辯又去了醫館、報社、酒樓等地方,治下這些重要的地方劉辯總是要突擊巡查一下的,順便與張寧、蔡邕、史子眇等人敘敘舊,聯絡聯絡感情。
當然了張寧是不需要劉辯來聯絡感情的,張寧只需要和劉新聯絡感情,而劉新一直駐守幷州,他們兩個人的感情聯絡的相當好。
而蔡邕與史子眇也不想與劉辯聯絡什麼感情,蔡邕忙著報社和修書,他壓根沒空搭理劉辯這個女婿,而史子眇也忙著酒樓和書院事務,更有全真道教的傳教之責,此外史子眇最近新收了幾個徒弟,教導徒弟他都沒有時間,所以哪還有時間和劉辯聯絡感情?
這逛了一圈的劉辯沒受到蔡邕和史子眇的熱情相迎,他倍感失落,於是便悻悻的回了王府想要找唐瑛、蔡琰二女繼續溫存,可惜唐瑛、蔡琰二女實在是怕劉辯折騰她們,便把劉辯趕到了伏壽那裡。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嬌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壽兒,想小爺了嗎?”劉辯凹了自認為帥氣無比的造型,他倚靠在門欄上,單手支撐額頭,另一隻手還拿著一朵還沒有開、苞的月季花。
伏壽見著劉辯這模樣頓時笑顏畢露,但她似乎察覺到了劉辯是要來使壞的,所以她故意挑著刺的說道:“殿下,今日沒風,現在也不是秋天,而且大白天的哪來的月亮,還有那朵花可是我早上剛修剪的,花還沒有開呢!怎麼就摘下來了呢!你可得賠我!”
劉辯被這麼一說差點就打了一個趨嘞,他趕緊把手中的花朵隨意向後一丟,然後一抖身上衣衫,然後故意做出壞笑模樣說道:“好,我賠,我這就把自己賠給你,壽兒,我可來了啊!”
“啊!不要!”伏壽驚叫一聲,劉辯動作遲緩的一撲,她連忙跑開,兩個人在屋子裡面跑跑轉轉,躲來躲去,好不開心,正是一副王爺調戲妻妾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