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夕走了,走的時候沒有任何的留戀或是不放心,歡歡喜喜的拉著桃花神女的手,一路上興奮的哼唱著小曲。
鬱芳在不遠處聽著她嘴裡的曲子,心裡可以意識到她就是前一陣子每天膩在自己懷裡的女子,這樣的曲子每次在她開心的時候都會在他懷裡哼唱一遍,順勢還要問著好聽不好聽的話。
當時他故意笑話她的說道:“這樣難聽又奇怪的曲調大概也只有我能欣賞了。”
整個青丘都知道白清夕跟了鬱芳。
白瑾以防萬一的提早回到青丘把白清夕的情況給狐族人們解釋了一邊,讓人們千萬不要露陷,等到時機成熟,一切自然會好轉起來,好在鬱芳這時候沒有再進行什麼逼迫人的手段,一切都在能商榷的階段。
只是青丘的人們沒想到鬱芳會這樣寶貝白清夕,把人親自送回到了青丘,搞的大家不知該如何接待這位上古神君。
白清夕本想要與小夥伴們來一個熱情的擁抱,結果看到大家好端端都跪在地上,奇怪問道:“你們都怎麼了?看到我為什麼都跪下了?”
鬱芳這時候趕緊上前說道:“大家未免太客氣了,以後都是自己人,不需要行這樣的大禮,顯得我好生排外。”
白清夕看到人們都乖乖站起來,又看了眼鬱芳,跑到青丘長老旁邊的問道:“這個男人真的很厲害麼?你們都好奇怪啊。”
狐族長老笑呵呵的摸著白清夕腦袋,坦然的說道:“厲害,厲害,當然厲害,你要是嫁給他,將來在神界橫著走都可以,連天帝都會叫你一聲小嬸嬸的。”
白清夕臉紅的跟長老撒嬌說道:“你們就會拿我開玩笑,我可是有婚約的女子,將來當天帝得夫人就不錯了,才不要給天帝當小嬸嬸。”
長老心裡跟明鏡似得,看著鬱芳眼中閃過的一絲受傷痛意,難免覺得惋惜,他們狐族之人最重情意,難道公主遇到鬱芳這樣真心對待的女子,如此這樣長久下去,怕是會把兩人感情傷到最深,把鬱芳刺激到麻木的程度,怕是這段姻緣也就散了,嘆氣的說道:“你又不知天帝那小子的冷暖,與其關心那根本看不到的人,不如好好看看身邊的人,珍惜眼前。”
白清夕哪裡聽長老嘴裡的話語,早已與自己交好的狐族姐們們嘻嘻哈哈的聊天起來。
鬱芳把長老的話聽在心裡,笑著說道:“這種道理她怎麼會動,小東西只會聽一些簡單的話語罷了,以後要麻煩長老們多照顧她了,有什麼事情儘管差人到冥界找我,我一旦得空便會看來她了。”
冥界不是一個閒差事,最近他堆積了不少事務,鬼徹忙著冥陰珠佈置結界,需要他重新安頓冥界才行。
長老們笑呵呵的點頭答應了下來,鬱芳走到白清夕面前,她凝眉瞪眼的問道:“怎麼!我來到自己地盤還要被你說教麼?鬱芳蹲下身的給她腰間把自己的玉牌繫好,與過去不同,外面被一層晶瑩剔透的絲線包裹著,是他用血液弄好的結界,防止她再隨便使用的闖禍,囑咐的說道:“不要弄丟了,你見來成親要用的物件。”
白清夕低頭看著自己腰間的東西,漂亮的讓人心疼,終於露出一點笑意的問道:“是軒轅燁給我的東西麼?真漂亮。”
鬱芳深吸一口氣的說道:“不是,是我給你的東西,你要不喜歡就丟掉吧。”
什麼人啊,他給就他給的嘍,一定是軒轅家的傳家寶之類的東西,白清夕來回翻弄著自己腰間的物件給小姐妹炫耀。
等在注意到周圍的時候,發現鬱芳終於離開了,心裡鬆下一口氣的坐在草坪裡,生氣的說道:“心裡總感覺空落落的,什麼東西都填不滿,連個吵架的人都沒有了。”
鬱芳回到冥界開始忙碌起來。桌案上放著一面銅鏡,時刻看著白清夕在冥界的動態,時間久了,有魂魄們以為冥王在時刻注意凡間惡人的動態,記錄在心中好將他們拉下來審判。
鬼徹把結界佈置成功以為會有不少東西等著,沒想到自己桌案空蕩蕩的,奇怪的問道:“一角.......東西都去哪裡了?難道最近凡間或是神界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一角戰戰兢兢的行禮說道:“哪裡啊,鬱芳最近心情可不大好,一心放在處理公務的事情,連帶將您的事務一併處理了。”
鬼徹好笑的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上次他這樣是在他母親羽化的時候。”
一角感慨萬千的說道:“白清夕公主把鬱芳大人忘記的乾乾淨淨,像是以前那樣獨自快樂的到青丘生活去了,把鬱芳大人苦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