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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章 瘴疫

北牧

青外牧野風萍逐。

遼闊的北牧以草原為主。

一望無邊的草地,草綠萍影,天色暗淡有下雨的跡象,情況是下雪了,遼闊的草原因為沒有陽光也慢慢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凝冰露珠,雪白的一片彷彿躺著一位冰美人一樣,十分靚麗,美景如畫卻因為一道惡氣繚繞而成的黑色參天巨柱而大煞了風景。

此時,天色不佳雪越下越大,白雪皚皚,一座大山周圍卻下著黑色的雪,點點飄落,大山看起來了無生機,死寂了一片,彷彿末世到臨一樣寂滅了所有生機,這座大山看起來很滲人。

這山是北牧鞥和的一座山,此山周圍有一道巨量的瘟毒之氣繚繞著,那沖天黑柱便是由瘟毒疫癘凝聚而成,雲朵飄過亦是一團烏黑,此毒的厲害可見一斑。黑氣環繞大山立成巨柱,銜接天地,筆直佇立,直衝雲霄,屹立於天地間,彷彿有人用手臂託著天,疫氣久之不散,更像一座滅絕生靈的煉地獄囚籠一樣籠罩著鞥和一大片區域。

也因為這道黑氣繚繞的沖天巨柱,把北牧從當年的水深火熱之間拯救了下來,後時期北牧遊民將風吹不散、雨淋不息,日曬不滅的瘴疫以毒神一樣敬拜。

北牧一共四個藩屬小政權國,一個大政權國。牧遊之地,全是零散的部落集聚整合一些小政權,這些零散的部落雖然民風彪悍,但是從來不主動惹是生非少,大多數對抗阜東為主,一直以來北牧與阜東邊境地界,北牧時常會卻遭受阜東干擾,無奈能力有限無力討伐一個公道。

這裡原本一片綠油油的淨土,三千年前阜東舉兵入侵北牧,北牧遊民揭竿而起守衛家園,這場爭端阜東以所向披靡之勢攻入北牧,死傷不計其數,阜東太蠻橫了,北牧即使付出很沉重代價,弱小的北牧依然無法抵抗不住阜東的步伐,雙方實力懸殊,短短几年北牧就給阜東搶走了兩個政權國地界,以至今時今日屬於北牧的地方越來越小了,實力無法與其他三地相比。

阜東有備而來的侵略卻在北牧一個叫‘鞥和’的地方停止了。

彷彿天意要如此。

不然,北牧早已不復存在了。

牧野有風,呼嘯而過,鞥和國其中一座小村落裡有個老爺爺坐在樹下給一群小孩子講故事,老爺爺指著遠處沖天黑團,“你們看到那個山頭了?”。這些問題,他一年下來不少於三十次講這些問題,每一次有面口生疏的孩子來聽自己講故事老爺爺都會不厭煩的給孩子們講一次。

普通遊民大多數沒有固定的家,這裡暫時住一段時間,說不定一個月就要轉移到下一個地方了,牧民養牧哪裡有青草哪裡去,守在鞥和的只有世世代代的守山人。

跟著老爺爺的指示,一群孩童眺望,有個調皮的孩子問,“那山上有寶物?”

“你們要切記,沒事別亂上山!只要人不去招惹,它自然也不會招惹人!”

一群嘰嘰喳喳的孩子,宛似歡快的鳥兒,不知危險是何物。

一個小孩子天真的搶話了,“我聽爹爹說過,山上有怪物!會吃人”

老爺爺笑了笑,“那不僅僅是一座山,那是北牧禁地,同時也是北牧的聖山,那裡有比怪物還可怕的存在,何一個人上山了,都會死在了山上,你們要記住那黑色氣虹,世世代代傳揚下去,就是它把入侵者隔絕在外,就連神仙也不敢招惹的地方,那裡也是咋們北牧的守護神!”

“老爺爺,我今早看見了苗苗上山去了!”

“什麼?”老爺爺臉色十分難看,不知道如何是好,也不過問由因,他知道這個闖山的孩子沒救了,不管是什麼靠近那個地方從未有過會活著的。

他很自責,守山人的職責就是不讓不知情的人冤死在這裡。

儘管他很努力勸說,終究擋不住悲劇的發生。

他看了看湮黑的山峰,黑氣如一道氣虹貫通天地,完全就是‘地毒穿天’,望著也膽戰心驚。

這裡是北牧臨近阜東的一角,三千年前北牧也是一片荒涼,了無人煙,沒有政權國,幾乎全是一些零零碎碎牧民組成的小村子,勝在地方好,大部分牧民以牧養為主,大草原長年綠草香濃芬芳馥郁,也孕養了不少彪悍大漢。因為阜東,北牧遊民才知道什麼叫團結,老一輩的人以血淋淋的故事告誡後世,這才有了後時期北牧建界開國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