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問題當然大了!
剛才郭峰跟我說那死在我的房間中的富婆的老公是一個殯儀館的館長,我可能還會覺得這件事情只是一個巧合。但現在郭芳告訴我確定了林道士所在的殯儀館就是那富婆的老公的殯儀館,這一連串的巧合,恐怕就已經變成必然了!
很明顯這個林道士的身份絕對是有問題的,並且這個林道士所掌握的關於那劉建軍的第一百幅畫的線索也比我要多的多!同時也說明,那劉建軍的第一百幅畫,可能就在那個神秘的殯儀館內!
回想起我第一次聽到林道士名字的時候那種全身疼痛不止的感覺,我心中此時竟然有種不太想去那個殯儀館的想法,因為我面對這個未知的林道士顯得有些沒有底氣,這種完全猜不透的感覺,才是最為致命和可怕的!
我三言兩語跟郭芳說了一下林道士和這次案件的事情,郭芳也覺得那林道士很有問題,並且勸阻我今天還是不要過去了,等明天她搞清楚這個林道士的底細之後再過去也不遲。
我稍稍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一咬牙決定今天晚上就去那個殯儀館會一會那神秘的林道士!一來這林道士初來乍到人生地不熟,這種時候是最容易露出破綻的時候。二來我們現在確實也沒什麼地方可以去,或許那殯儀館,也是一個不錯的藏身之所。
郭芳顯然對我們三個的處境十分的擔心,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將她的配槍時刻帶在身上,這才依依不捨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盯著已經結束通話了的電話發著呆思考著林道士的事情,旁邊的趙信卻有些發酸的說道:“人家都把電話結束通話了,這麼依依不捨的幹什麼?你不是說我們今晚要去那殯儀館嗎?什麼時候動身?”
我轉頭白了趙信一眼道:“先吃點東西吧,估計殯儀館的位置應該會比較偏僻,晚上餓了也沒地方找吃的。吃完東西后我們就打車過去,希望可以趕在那林道士開播之前見到他吧!”
……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三個終於乘車來到了那殯儀館所在的地方,這地方果然和我猜測的一樣,不但地處於金川市的周邊縣,位置更是偏僻到方圓幾里之內連根毛都沒有。不過這也不能怪人家建的偏僻,畢竟殯儀館這種地方,還是儘量遠離人們生活的地方比較好一些。
此時的時間已經是晚上接近十點了,殯儀館大廳內還亮著燈光,但是整個門口卻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畢竟除了我們之外,也基本上沒有人願意大晚上的來這種地方了。
我們三個進入殯儀館大廳之後,大廳前臺一個正在用手機看電視劇的大媽立刻詢問我們有什麼事情,我也懶得和她去解釋什麼,直接拿出了我的警員證。那大媽看了一眼我的警員證,並沒有任何驚訝的表情,甚至連問都沒有問我們一句,便繼續坐下來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電視劇。
這大媽的反應讓我有些納悶,不過現在也不是理會她的時候,畢竟我要儘快找到已經來到這裡的林道士。
在來這裡之前我一直開啟手機關注著林道士直播間的動靜,他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開播,那就說明他那所謂的驅鬼儀式還並沒有正式開始。
我在大廳裡大致看了看,發現這大廳佈置的還是挺像模像樣的,雖說整體大廳的氛圍顯得十分*沉重,但卻透露出一種莫名的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感覺,這也難怪郭峰之前跟我說,這家殯儀館是金川市最大的殯儀館了。
昏暗的燈光下我找到了旁邊牆壁上掛著的這家殯儀館的縮圖,不得不說這家殯儀館的規模也確實很大,整個殯儀館的佔地面積相當大。並且還設有殯葬諮詢室、殯葬業務接洽處和火化車間等部門。光是接送屍體的靈車就有一個專門的大型停車場,更不用說那些一眼望不到頭的公墓以及骨灰寄存處了。
那個叫王雙的人能夠成為這麼大的一個殯儀館的館長,這也難怪他老婆鄭鳳會那麼有錢並且經常去找年輕小夥子玩了。
我正在這邊看著殯儀館的縮圖,那邊的等待著的趙信有點不耐煩了,走到前臺盯著那前臺大媽說道:“喂,你們的負責人呢?我們警方辦案你們就這麼不待見?做賊心虛了?”
那大媽也不是個好惹的主,被趙信這麼一說瞬間像是吃了*一樣,一拍桌子猛地站起身怒道:“我怎麼就做賊心虛了?你們警方的人白天不是都來過了嗎?該問的也都問過了,你還要我說什麼?白天來了晚上來,我們是伺候死人的,不是伺候你們的!下次說話的時候最好跟我客氣點!”
趙信被那大媽罵的一時間有點沒有回過神來,愣愣的站在原地顯得有點不知所措。我急忙上前微笑著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個朋友家裡出事了情緒有點暴躁,有什麼事跟我說吧。”
那大媽顯然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人,見我這麼一說,這才收回了那潑婦的態度,冷哼一聲道:“還是這年輕人會說話,告訴你們別以為我們老百姓好欺負,惹急了我傾家蕩產也要告的你們給我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