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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一直能陪在自己身邊

“拿著劍不是在練劍難道在練習自刎嗎?”

“別說不吉利的話!”南淵也知道自己是沒話找話,但是看到灩子就覺得歡喜,心情也好了不少。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灩子總覺得和南淵說話不是以前的狀態了,甚至她有些不愛和南淵說話了,可是的的確確每日都很想見到南淵,真的是奇怪的感覺。

“自然是有事的,王爺吩咐說讓你拿了薛大夫熬好的藥去服侍王妃喝下。”南淵承接著灩子下意識甩出的白眼,還是覺得心裡甜絲絲的,一點也不覺得不高興。

“知道了。”灩子還以為南淵是來找自己的,白在心裡高興一場,不過既然是王爺的吩咐,那就是自己的差事,得認認真真完成才好。

“我一會兒就去薛大夫那裡拿藥,不過,王爺不去嗎?”灩子覺得有些不尋常,畢竟誰都看得出王爺善待王妃,心疼王妃,而且關於王妃的事情幾乎都是親力親為,能不讓外人插手就不讓外人插手,像這種伺候王妃喝藥的小事情,不是一般都是王爺親自從手的嗎,為何竟然要她來?

南淵看了看四下無人,才湊到灩子耳邊把陳溪川腿傷加重的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灩子聞言就立馬反問:“怎麼樣?很嚴重嗎?”南淵看著灩子驚慌的眼神像極了自己曾經在森林裡獵到之後又放走的那隻小鹿,一時有些恍惚,都忘記了開口,就看著灩子那雙會說話的水眸望啊望,神魂顛倒不知道身在何間。

“你怎麼不說話?”

燕子看著南淵就這麼沉默這看著自己的模樣,更加著急了。

肯定是特別嚴重,所以南淵都說不出話,不然王爺也不會把這伺候王妃喝藥的任務交給自己不是嗎?

南淵越是不開口,灩子越急,情急之下灩子只好掐了南淵一把:“你倒是說啊!”

“啊!疼!“

南淵這下可算是精神回家,看了一眼眼前已經在暴怒邊緣的灩子,就知道自己肯定完蛋了,於是趕快武裝上一副可憐的表情:“不是我不說啊,是我在組織語言。”“你力氣也太大了,我估計我手臂都受傷了。”南淵說著就要挽起胳膊給灩子看看自己的手臂,灩子不耐煩的一巴掌拍開:“快說王爺怎麼了,否則你今天兩隻手都不要用了。”

南淵這才悻悻地放下衣袖說:“王爺腿疼,大夫說是腿傷加重,需要好好調養一陣子。”

灩子這才緩和了自己的情緒,又看了一眼南淵,沒好氣的開口:“下次再在這麼重要的事上開玩笑,看我不真的揍你!”隨後比劃了一下手裡的劍轉身就離開了。

“你去哪裡啊?”南淵還想和灩子多說會兒話,於是也就跟了上去。

“我當然是去取藥伺候王妃喝藥啊!”灩子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南淵,回頭把劍丟給南淵:“幫我收起來,過會兒我過來拿。”隨後就一個飛身離開了院子。

“女孩子家家的,每天都是舞刀弄槍飛來飛去的......”南淵看著手裡的劍嘀咕著,隨後又展開笑顏:“不過我喜歡!”

灩子一向做事迅速,很快就在薛大夫的閣樓取來了熬好的藥,到了宴七的房間門口。

幾個丫鬟一看是灩子來了,就趕快進去通報宴七,宴七正躺在軟榻上放肆地伸懶腰,一點都不在意蘭亭驚悚的眼神,她還安慰蘭亭:“習慣就好,不必大驚小怪,要是你坐了那個馬車上山路你也肯定會這麼伸懶腰。”蘭亭不知道坐上馬車上山是什麼體驗,她只知道看到宴七伸個懶腰發出奇怪聲音和做出奇怪姿勢的時候,她是真的再一次懷疑宴七不是自己曾經那個害羞內向的小姐了。

“王妃,灩子來了。”白露走進來就看到宴七正四仰八叉的躺在軟榻上,宴七一聽是灩子來了,心裡想著到底和灩子不是特別熟還是收斂著些比較好,而且灩子百分百是陳溪川的人,她還真的不是很想被陳溪川手下的人看穿自己,再就是一想到灩子來了或許可以聽到和南淵的愛情八卦,宴七頓時覺得渾身充滿力量,趕快爬起來坐直了身子:“好的,請進來吧。”

灩子進來行了禮,宴七一眼就看到灩子手裡提著的盒子,她鼻子一向不錯,聞著似乎是吃的,歡歡喜喜地站起來接過盒子,一邊開啟一邊問:“給我帶了什麼好吃的呀?”

“王妃,這個是......”灩子剛準備開口告訴宴七這不是吃的,這是解藥,但宴七卻立馬做出了噤聲的手勢:“噓,我猜猜是啥。”隨後就拿出盒子裡放著的一碗解藥聞了聞。

“好香啊,是肉湯誒!”

一股鮮美無比的味道直接飄散出來,沒吃午飯的白露第一個吞了口水,真的很香,是她長這麼大從來沒聞過的極致鮮美。

若說是當丫鬟她也算是見過不少市面的,但這碗湯的的確確算得上是她人生裡認識的菜餚的上品。

宴七是首先聞到一股肉的味道從碗裡傳來,本來想靠眼睛分辨出這是什麼肉質鮮美的動物,但她仔細一看碗底居然是乾乾淨淨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