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笑容,秦大法主任要請張武喝酒。
把張武給他的那四千塊錢訂金放好,秦大法用他家的固定電話打電話約了兩個冷庫的老闆喝酒。
然後,他才和張武一起去清聖鄉街上了。
“張武,你是張武。”
聽張武和他爸爸聊了半個小時天,和張武一個班的秦玉茹同學覺得張伍就是張武。
和張武前後桌在西星一高上兩年學了,熟悉張武的言行舉止,秦玉茹同學確認張伍就是張武那個混蛋,她追過去說道:“爸,他不是張伍,他是我同學張武,假扮省罐頭廠業務科的副科長張伍,張武想騙你。”
“別胡說,小茹,別胡說!”
秦大法心想,張伍給我四千塊錢訂金,真金白銀的四千塊錢,給我四千塊錢訂金租冷庫,張伍能騙我什麼。
親眼看到張武給她爸爸四千塊錢,秦玉茹同學有點迷糊,她心想,張武給我爸四千訂金,他要租我們家那三個冷庫,張武大概、應該,他好象不是騙我爸。
下午兩點多,清聖鄉街上的迎春酒店二樓某包間,清聖村的村民何鐵柱和張武碰了一下酒杯:“張老弟,乾杯!”
省罐頭廠業務科的副科長張伍要租他的冷庫存放辣椒,擁有兩個大冷庫的何鐵柱很開心,他才不管張武是否是省罐頭廠業務科的科長呢。
被秦大法叫來喝酒的劉要軍是離清驛村不遠的劉莊的,擁有三個冷庫,只要張武願意租他的冷庫就行,劉要軍也不管張武是否是省罐頭廠業務科的科長。
把張武灌醉後,影響張武租冷庫。
所以,秦大法、何鐵柱、劉要軍三人沒有灌張武酒。
藉著酒意,張武灌秦大法、何鐵柱、劉要軍不少酒。
下午三點多,張武他們幾個人酒足飯飽,張武執意拿出二百塊錢結賬。
張武搶著結了賬,秦大法、何鐵柱、劉要軍對大方的張武的印象更好了。
說笑著,張武、秦大法、何鐵柱、劉要軍四人勾肩搭背出了迎春酒家,張武和秦大法、何鐵柱、劉要軍三人混成了割頭不換的酒肉朋友。
“熱,這天真他孃的熱,幾位老哥,咱們去羅河洗澡吧。”
張武解開幾顆襯衣釦子,他用手扇著風。
剛才在酒桌上,張武和秦玉茹同學的爸爸秦大法主任稱兄道弟,他們混成哥們。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太陽掛在天上,炙烤著大地上的萬物。
天很熱,張武,秦大法、何鐵柱、劉要軍四人喝了一箱多白酒,他們幾個就更熱了。
張武提議去離清聖村不遠的羅河洗澡,這得到了何鐵柱、劉要軍二人熱烈響應。
四十來歲的秦大法主任說道:“今年羅河的水勢比較大,咱們幾個都喝了不少酒,去羅河洗澡有點危險,張老弟,我家客廳的空調是剛買的,製冷效果好,咱們去我家喝茶吧。”
“水勢大怎麼了,我照樣能在羅河遊三個來回。”
二十多歲的何鐵柱是退伍軍人,性子比較直,他說道:“秦主任,你膽子小就不用下水,你在河邊給我們看著衣服。”
“是啊是啊,前天我還在羅河遊了一個來回。”
劉要軍的水性很好,他說道:“吹空調哪有在羅河洗澡舒服,秦主任,張老弟老家是奉公鄉的,奉公鄉離羅河不遠,他的水性肯定也不錯,老秦,咱們還是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