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那幅清初的畫,楊朝陽下午一點來到西星一高,他找到張武:“張武,不說誰對誰錯了,我出三百五十萬人民幣加一幅清初的美人圖換朝歌和朝霞還有劉二山的諒解書,請答應!”
“楊朝陽,警察把劉二山三人抓起來了,所以,是他們錯了,怎麼能不說對錯?”
仔細看過楊朝陽拿來的畫後,張武壓下心中的震驚:“我不相信你,拿了你們家錢物,你們有可能告我敲詐勒索,楊朝陽,咱們去龍都古玩市場籤合約。”
“沒有問題。”
張武終於接受他的條件了,楊朝陽對到龍都市古玩市場籤合約沒有意見,十幾分鍾後,張武開著他的路虎車,楊朝陽開著他的桑塔納,他們一行兩輛車往龍都市而去。
下午二點半,龍都市古玩市場啟新古玩店,張武和楊朝陽分別在合約上簽名並按了指印,沒有零錢,張武拿出一張面值二十萬美元買楊朝陽一幅清初的畫,楊朝陽找給張武三百五十萬人民幣差價。
“張武,咱們兩清了!”
楊朝陽把那幅清初的畫,一張面值三百五十萬人民幣的支票還有張武剛才給他的那張面值二十萬美元的支票都塞給張武,他抓起張武剛才寫的那三份諒解書就往外走。
這時,“誰說這幅畫是清初的,楊老闆,你請人簽定過這幅嗎?”來當證人的市場管理處的周大中主任兼任龍都市博物館的副館長是伏牛省知名的文物專家,用放大鏡觀察那幅清初的畫。
“不是兩層,周主任,我確認這幅畫下面沒有畫。”
知道張武十幾萬人民幣買張作森的畫下面有一幅價值三億美元的畫,楊朝陽笑道:“我的畫是單層,這幅畫,我們縣文化局的劉副局長鑑定過,省博物館的李志江老師也鑑定過。”
“他們都說畫是清初的,喜歡收藏,當年我爺爺也說這幅畫是清初的。”
三年前,楊朝陽帶著畫到伏牛省博物館鑑定他的畫,當時是省博物館的助理研究員李志江給楊朝陽鑑定的,周大中主任搖搖頭,他用放大鏡仔細觀察據說是清初的畫。
“專業知識比較差,李志江那個老小子的水平還不如我呢。”
孫志川心想,我離開省博物館前,領導就不讓李志江單獨給別人鑑定文物了。
“楊老闆,這二十萬美元是你的,咱們銀貨兩訖。”
張武把那張二十萬美元的支票塞給楊朝陽:“楊兄,冤家易解不易結,拿好你的錢,不打不成交,以後咱們就是朋友。”
“這......”
張武拿二十萬美元買他畫,還有那張三百五十萬人民幣的支票,楊朝陽愣了一下。
認為張武是想化解和他家的仇怨,楊朝陽接住支票:“張武,你不錯,我先走一步。”
十多秒後,往啟新古玩店外走的楊朝陽和進啟新古玩店的許風黨錯身而過。
“應該是真品,看到這幅西施沉魚圖時我的感覺和那幅楊貴妃羞花圖的感覺一樣一樣的。”
張武的聲音傳進楊朝陽的耳朵中:“所以,我覺得這副畫是唐伯虎的真跡!”
唐伯虎的真跡!剛出門的楊朝陽轉身回來,他又進了啟新古玩店,剛進門的許風黨加快腳步,他走到周大中身邊看西施沉魚圖。
據說,西施在湖邊洗衣時,清澈的湖水映照她性感的身影,使他顯得更加美麗,這時,一條黃花魚游過來,魚兒看見西施的倒影,忘記了遊動,它慢慢地沉到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