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你考證出那是誰的墓了嗎?”
謝軒一頭大汗的進了四合院,推開秦風的屋門,說道:“我聯絡的那個買家一會就會到家裡來,這東西要是有傳承的話,最少價格能翻三倍啊”
回到津天已經有三天的時間了,在聽聞了李天遠出醜的事情後,謝軒心裡倒是也平衡了,更何況秦風將那些盜來的物,盡數保管在了他那裡
為此謝軒專門去買了一個大保險箱,將所有的東西都鎖在了裡面,有李天遠這武痴和大黃每日守在家裡,倒是不怕被人給黑吃黑掉
“廢話,我不知道傳承有序的物件價格高?”
秦風翻著桌子上的資料,隨口問道:“買家是什麼人?靠譜嗎,咱們這些東西寧可砸在手裡不放出去,也不能低價出售或者被條子給盯上!”
回來之後,秦風原並不怎麼想出手這批物的,不過小胖子想打響《寶齋》的名頭,上躥下跳的聯絡了不少買家
這幾天陸續來了五六個人,只不過連東西都沒見到,就被秦風給打發掉了,那幾人一看就是物販子,壓根就不是想買去把玩的藏家
聽到秦風的話後,謝軒不以為然的說道:“風哥,咱們胡叔就是津天的警察局長,哪個條子敢來動您翱”
謝軒年齡雖鞋但頗有幾分謝大志的小聰明,他很懂得借勢,有次古玩街派出所臨檢的時候,他故意將胡保國的名片,放在了桌子上
津天是直轄市,局長是和普通省份的廳長平級的,甚至還要高半格,他的名片豈是一家古玩店老闆能有的?
那派出所的所長也是個人精,見到這名片頓時賠上了小心,一番打聽之後,從謝軒口中又聽到了胡保國司機沈昊的名字,自然明白了這家店的背景
再加上彪子曾經到店中來過幾次,經過小胖子聊天時有意無意的提及,古玩街上的人也都知道,這《寶齋》是黑白通吃
平日裡古玩街上的一些小混子見了謝軒,都是一口一個小胖哥,那些原將謝軒排斥在外的古玩老闆們也都盡力拉攏,否則謝軒也沒那麼快就能找到買家
“風哥,您幹嘛這樣看著我翱”謝軒說出上面那番話後發現秦風放下了手中的銅鈕蠅目不轉睛的盯住了自己
“軒子,好話說一遍,你聽清楚了!”
秦風的眼睛眯縫了起來,說道:“大道各兩邊江湖路不同,賊和兵,永遠不是一家,胡保國是警察局長不假,但他也能把你送上斷頭臺……”
從古至今,江湖中人最忌諱的就是結交官府,從東漢末年張角的黃巾起義明朝白蓮教,再到清末的義和拳
這些原的江湖勢力都和官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是他們的下場都是被當朝清繳,最後無一能得善終的
在秦風看來,歷朝歷代,江湖人士都是在朝廷和官府豢養之中的就像是養豬一般,等到腰肥膀圓了再對其進行宰殺
就算是在現代,當年東北那位道上大哥何等風光,但被京城發來的一句話就連根拔起,直接拉到刑場去打靶了,最後只留下了一段傳說
而秦風所接受的傳承和身份,註定他這一生不可能走上白道,只能在詭秘莫測的江湖中探尋出一條道路,所以秦風絕對不願意和官家有著太深的聯絡
就算胡保國和秦風的關係不同尋常,平日裡秦風也從來沒有主動上門或者給胡保國打過一個電話,多是胡保國來看他
地位不同,人的思想也會產生變化,有句話叫做屁股決定大腦,人的頭腦想的什麼是與他所在的位置所坐的位子相關聯的
秦風不想將自己的人生壓在別人的身上,所以謝軒如今的行為,在他看來十分的危險,當官和匪混餚不清的時候,那也將是末日來臨的時刻
“風哥,沒……沒那麼誇張吧?”謝軒聞言瞪大了眼睛,顯然被秦風的話震驚到了
“軒子,咱們走的路,一開始就是偏門,那些是洗不掉的”
秦風搖了搖頭,說道:“石市翡翠,那是詐騙,抓住就是三年以上有期徒刑,盜墓更是重罪,最高可以判死刑,你知道這次所盜的,是誰的墓嗎?”
“不……不知道”謝軒此時已經傻了眼,呆呆的搖起了頭
秦風面色陰沉如水,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個銅鈕蠅說道:“我剛查出來的,這人叫禰素士,是隋唐時期禰氏家族的後人,影響非常大,就憑我開了他的棺,都夠得上一顆槍子了!”
秦風也是剛剛查出那座唐墓主人身份的,說起來這人還真是不簡單,而且他所在的那個家族,在隋唐都有記載,但又非綢秘
根據資料顯示,禰氏家族在十六國至隋末,曾多次來回遷徙,遷徙原因是因為躲避戰亂而渡海到了朝鮮半島,禰氏家族曾在百濟和隋朝均任過高官
660年,唐朝聯合新羅出兵,百濟國滅亡,百濟大將禰植帶領百濟義慈王向唐朝投降,之後入唐為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