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電視了,軒子,咱們去打麻將吧?”
李天遠背過人去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嚷嚷道:“有什麼好看的,打麻將,咱們打麻將玩去……”
“好艾遠子哥,我也打,這春晚沒什麼意思.”
吊著一條胳膊的冷雄飛舉起了沒受傷的手,那首《常回家看看》的歌曲,的確勾起了他們這些無父無母之人的傷心事
“我不打,聽說一會有本山大叔的小品,我要看電視”謝軒搖了搖頭,他爹媽都在這屋裡,並不能感受到李天遠等人的心情,眼睛只管盯著電視看
“風哥,你玩不?”
李天遠看向了秦風,不過卻是不怎麼期待,因為在監獄的時候,秦風就從來沒有參與過他們的賭博
“我不玩,一會睡覺去,有點乏了”
秦風擺了擺手,剛才響起的那首歌也讓他眼睛微微有些泛紅,對父母和妹妹的思念,讓秦風根本就沒心情去玩牌
“那還差兩個人啊”
李天遠撓起了腦袋,這屋裡的人,胡保國他是不敢喊的,尤其是打麻將要帶彩頭,喊著胡閻王賭博,那豈不是老虎頭上拍蒼蠅……找死嘛
“遠子,我去陪你們玩會”謝大志對看電視也沒什麼興趣,當下站起身來,說道:“你謝叔叔可沒什麼錢,玩的不要太大啊”
“哪兒能艾咱們打的是衛生麻將,衛生麻將”
李天遠被謝大志的話嚇了一跳,連忙偷眼向胡保國看去,見到胡閻王沒有在意,心底這才鬆了口氣
“還差一個人呀”李天遠瞅了眼苗六指,那老頭權當是沒看見,壓根就不接這茬
“我來和你們玩,行不行翱”
正當李天遠想開口的時候,一直很安靜坐在旁邊看電視的亨利衛忽然站了起來,說道:“不過我不太懂京城麻將的規矩,你要先說給我聽下”
“簡單,簡單的很,清一色對對胡什麼都帶的,一說你就明白!”李天遠聞言大喜,拉著亨利衛說道:“走,咱們去東屋,那裡有個麻將桌……”
“遠子,打小一點艾別把今年的分紅錢全都輸掉了……”看到李天遠那歡天喜地的涅,秦風有些無語,和葉漢的親傳弟子賭博,這得有多大的自信翱
今年曰子比較好過,秦風知道李天遠在拆遷公司那邊拿了差不多小十萬塊錢,不過在亨利衛面前,這十萬塊錢還真輸不到多大會
“風哥,小瞧我不是?”
聽到秦風的話後,李天遠一撇嘴,說道:“咱可是號稱三區賭王的,這不管是色子麻將還是撲克牌,什麼時候賭輸過翱”
李天遠喜歡賭錢,當年在管教所的時候就經常和人打牌賭錢,後來在車站幹搬運,也是有點錢都拿去賭了
不過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李天遠運氣不錯,賭個十次倒是能贏七八次,這也是謝軒不願意和他去打麻將的原因之一
“咳咳,開玩笑,開玩笑的,我們不打錢的”
正吹得熱火朝天的李天遠,忽然感覺到胡保國的眼神似乎往自己這邊撇了過來,連忙改起口來,引得眾人一陣暗笑
在打麻將的四人離開後,房間寬敞了許多,苗六指湊到了秦風身邊,小聲說道:“秦爺,那位亨利衛,不簡單吧?”
“嗯,是千門中人,遠子想找虐,我也沒辦法啊”
秦風聞言笑了起來,他和亨利衛交過手,知道以亨利衛的技術,就是到一些大賭場做技術總監都沒有任何問題,李天遠想要贏他的錢,怕是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活該李天遠那小子倒黴”
苗六指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從何金龍將麻將桌送來,李天遠總是拉著於鴻鵠他們打牌,可是贏了不少錢
“要是能讓他戒賭,那倒是好事”秦風笑著搖了搖頭,他相信亨利衛不會做的太過分的,畢竟這是他到自己家裡來做客
這邊眾人在看著春晚,旁邊側廂房內已經是擺好了麻將,李天遠興奮的嚷嚷道:“來,來,開始了,謝叔,您說咱們打多大的?”
“遠子,打十塊二十的吧,都是自己人,沒必要玩那麼大”謝大志本身對賭博興趣不大,純粹就是湊個數
“十塊二十,太小了,謝叔,我都沒零錢找!”
李天遠搖了搖頭,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疊鈔票,說道:“打一百兩百的吧,按照規矩來,清一色一條龍的全都要翻番,你們看怎麼樣?”
按照李天遠的說法,這麻將打的已經不算小了,因為各種加番在一起,就是一百兩百的底錢,有時候一把輸贏都在好幾千塊的
“我無所謂,飛子和衛先生呢?”
謝大志在津天的房地產生意做的風生水起,資產不比在石市的時候少,別說一百兩百的,就是一萬兩萬一把的賭局他也玩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