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們這一趟活才賺一百萬港幣,就被他們給敲去十萬塊?”
看到那人給了秦風八萬塊,最初守在外面的那個阮老闆,一臉不忿的用越南話說道,不僅是他,就是另外兩個人臉上也露出不快的神色,畢竟自己的錢裝到了別人口袋裡,這的確不是一件能令高興的事情
“你們懂什麼?找不到人的話,別說那一百萬了,咱們連那二十萬的訂金都要退回去”
答應給錢的那人面色陰沉的撇了秦風一眼,忽然又換了一種他家鄉本地的越南方言,開口說道:“等找到那個女孩,咱們就在澳島幹上一票,阮二,到時候這小子就交給你了,我最喜歡見人有命拿錢沒命花了……”
說到此處,中年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正在數錢的秦風抬起頭,眼神迷惘了看了對方一眼,跟著傻笑了幾聲,又低下頭數起錢來,引得另外幾人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似乎算準了秦風和明仔不會聽懂他們的本地方言,中年人身後一個人大咧咧的說道:“老大,等找到那丫頭,你一定要先讓我爽了,媽的,我還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女孩呢
“炮頭,你小子跟隨學的毛病翱”另外一人取笑道:“在軍隊裡你就打野戰炮,現在還是最喜歡打炮,你說你糟趟多少女人了?”
“我就喜歡強迫女人幹他們不喜歡乾的事情”
叫做炮頭的那人舔了舔嘴唇,一臉憧憬的說道:“當你扒光她們的衣服,聽著她們的尖叫和求饒的聲音,狠狠的插入到她們的身體裡,蹂躪她們,最後再用刀子割掉她們的乳-房,那種快感,比在軍隊裡開炮打美國人還要爽啊”
“該死!”誰都沒有注意到,就在炮頭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正在數錢的秦風,動作突然停頓了一下,要不是秦風適時的長吸了一口氣,他心中強烈的殺機差點就要彌散出去
越南話和雲貴兩地的方言有些相似,當年胡保國沒少和越南人打交道,對越南話並不陌生,有一段時間秦風被師父逼著學方言的時候,就曾經纏著胡保國學過越南話以及一些越南方言,剛才那幾人的對話他完全都能聽得懂
在聽到炮頭說的第一句話時,秦風心中就升起了無法抑制的殺機,如果不是時機不合適,秦風恐怕當場就要暴起殺人了
其實就算是同夥,另外幾人似乎也無法忍受炮頭的變態,為首的那人將連一繃,沒好氣的說道:“變態,炮頭,這次是總部下的追殺令,你不要節外生枝,找到人直接一槍殺掉就好了”
“老大,我不會破壞她的腦袋的,至於她的身體,就交給我好了”炮頭一聽老大的話,頓時不樂意了,嚴格說來,他是患有戰爭綜合症的人,只有在虐殺女人的過程中,才能體會到自身的存在和生活的美好
“我的話也敢不聽了嗎?”
在這幾個人中身材最瘦小的那個老大,忽然往後一靠,一把三把軍刺閃電般的出現在了手中,死死的頂在了炮頭的喉嚨處,一絲鮮血從軍刺的頂端滑落了下來
“老······老大,我······我錯了!”感受著喉嚨處的涼意,炮頭一動都不敢動
面前拿著軍刺的這人叫做李武雄,當年曾經是越南特種作戰部隊的一個營長,和美國人與中國人都打過仗,殺過的人連他自己都數不清了
而流傳最廣的一個傳聞是,李武雄有一次被美國人堵在了一個原始森林裡整整兩個月,他靠著喝露水頑強的活了下來,不過跟著他的五個人全都死掉了,事後調查的時候,發現那幾人的屍骨上,居然留有牙印
這件事讓李武雄被送上了軍事法庭,雖然最終沒能獲罪,但還是被軍隊趕了出去,從軍隊離開後,他就組建了現在的小隊,吃人魔王的傳說,讓他在這個小隊裡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威
“只要完成這個任務,咱們的等級就可以提升了,以後能接更高階別的任務,你們都打起精神來,別再想那些沒用的事情”
李武雄手腕一翻,將那軍刺收了起來,垂著頭正在數錢的秦風眼神一緊,因為在李武雄的手腕上,他看到了一個刺青,那居然是漢字中的“殺”字,這個字是刺在李武雄手腕內側的,如果不是他有個翻腕的動作,秦風也無法看清
“殺手門的人?”看到那個刺青,秦風眼中的瞳孔不由緊縮了起來
秦風怎麼都沒想到,在國內消失已久的殺手門標誌,竟然會出現在幾個越南人的身上,而且聽他們的言語,殺手門的組織似乎還非常的嚴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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