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哥,再有個四五天,你就能出院了!”
一個小時後,秦風出現在了胡保國的病房裡,給胡保國把了下脈之後,秦風開口說道:“我再給你開個方子調理下,連著服用三個月,差不多就能除根了……”
秦風所說的除根,不單指的是胡保國的槍傷,而且還能將他體內練武導致的隱疾都給消除掉,
“不說這個……”胡保國擺了擺手,從病床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厚厚的檔案袋,說道:“你陪我到院子裡走走吧……”
“好!”
秦風點了點頭,他也沒攙扶胡保國,只是讓他拄了個柺杖,就跟在他後面出了病房,看到值班的醫生要跟上來,卻是被胡保國擺手制止住了。
“說說吧,你小子是怎麼辦到的?”
走到療養院一處空曠的花園處,胡保國站住了腳,轉身看向了秦風,之所以沒在病房裡提問,是胡保國怕那裡有什麼監聽裝置。
“胡大哥,您說的是什麼事?”秦風裝作一副聽不明白的樣子。
“曹國光死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胡保國斜眼看著秦風,沒好氣的說道:“一個有望進入領導核心的人,就這麼死了,你小子是不是膽子也太大了?”
隨著身體的恢復,胡保國也逐漸開始工作了起來,作為負責這個國家社會治安部門的頭腦人物,曹國光的死,在第一時間就傳入到了胡保國的耳朵裡。
而胡保國的第一反應,則是就想到了秦風,只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曹國光是死於腦部突然出血,這一點得到了國內數位專家的肯定。
所以胡保國這才給秦風打了電話,他想知道曹國光究竟是怎麼死的,如果秦風能無聲無息之間就決定一個人的生死,那未免也太過可怕了。
“胡大哥,他死了關我什麼事?”
聽到胡保國的話後,秦風撇了撇嘴,說道:“活著的時候身份再顯赫,死了都是一樣的,這個世界每天都有無數人死去,多他一個有什麼好稀罕的?”
“是你動的手?”胡保國緊盯著秦風的眼睛,想要從中得到答案。
“是,如何?”
秦風並沒有迴避胡保國的目光,將答案傳音到了胡保國的耳朵裡,這件事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瞞著胡老大,否則之前也不會讓胡保國不要插手這件事情了。
“你……你……”
得到了確切的答案,胡保國不由連聲咳嗽了起來,指著秦風的右手都顫抖了起來,他真的沒想到,秦風竟然如此膽大包天。
“本來就不是什麼好鳥,死了就死了唄。”
秦風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看著胡保國說道:“胡老大,你不會因為這件事,想把我再給送進去吧?可就算是你說出來,也找不到證據的……”
“媽的,師父當年怎麼會收你為徒的?”
胡保國重重的在地上頓了一下柺杖,也是藉此來緩解一下內心的震驚,畢竟之前他只是猜測,現在卻是得到了秦風的親口承認。
“哎,我說胡大哥,咱們兩個人,您才是記名弟子吧?”
秦風沒好氣的打斷了胡保國的話,說道:“不但是曹國光死了,我還讓遠子打斷了曹弘志的一條腿,這件事您還不知道吧?”
“你……無法無天!”聽到秦風的話,胡保國已經是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在胡保國看來,在曹國光意外身故這節骨眼上,秦風韜光養晦還來不及呢,居然還出手傷了曹弘志,這豈不是硬將實現拉到自己身上嗎?
“胡大哥,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
秦風笑眯眯的說道:“曹國光死於腦溢血,和他兒子被打也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更和我沒一毛錢的關係……”
說實話,對於《真玉坊》這件事,秦風原本是有更好的解決辦法的,但他偏偏選擇了這麼一條下策,卻是和秦風的心境有關係。
修為到了秦風這般境地,講的就是率性隨心,他從那個空間回來本就是滿腹心思,誰知道孟瑤又是病入膏肓,這讓秦風愈發的鬱悶,心中急需一個宣洩的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