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明天安排裴舞和胡蝶去!”
第二天一早,裴舞和胡蝶就找了個獵殺喪屍的藉口出門了。
“看來她們兩個是寧死也不願意數耳朵了……”張偉嘀咕。
“廁紙兄你昨天數了多少個耳朵……”
“八百多個,你呢?”
“六百多個……”陸仁甲回答。
“我靠,比我少了兩百個,你小子在磨洋工啊!”趙震雄憤憤不平。
“數耳朵的人有八個人,以中位數每個人數700個耳朵,那麼昨天解決的喪屍數量在5000到6000之間……任重道遠啊,越往後面喪屍越稀疏,走得也會更遠……”
“是的,我聽他們說就是敲鑼打鼓也沒用了,因為周圍的喪屍都被他們搶著殺完了,有的人揹著個大號行李包出去,回來開啟全是喪屍,這他孃的要是豬耳朵,燻幹了也是上等的年貨了……”趙震雄遺憾的說道。
“你們這幾天吃的啥?你和劉大力,胡萊叔幾個?”
張偉十分好奇,因為他記得分散突圍的時候,口糧已經沒多少了。
剩餘的炒米頂多再支援個一兩天。
“我們?我們吃的米粉。”
“米粉?末世哪來的米粉?”
“老大你這就不知道了,米粉是大米做的,只要有大米,就能做出米粉,我們還吃的是路邊攤。”
“路邊攤?現在錢已經沒有用了啊……”
“不錯,我們正好不是用錢吃的。”
“你們在米粉店做苦力了?”
“也不是,我們把身上帶著的一些藥品,維生素片之類的東西,給等價兌換了,就這樣吃了三天米粉……”
“然後呢?”
“然後發生了意外……”
“意外?”
“是的,然後大力兄遇到了一個來吃米粉的女孩子,聽說是她以前認識的同學還是啥的,兩個人談的很歡,那女的好像是從河那邊偷渡過來的,也不能說是偷渡啦……反正是偷偷坐船……”
“那女的就是你之前說的王若蘭?”
“是的。我們四個正在湊一桌吃米粉,結果有個公子哥調戲那個女的,大力哥上前制止,還被那家夥收拾了一頓,最後忍無可忍,一筷子就紮進了那家夥的眼睛……”
“那個人應該就是什麼城市之光董事長的兒子……”
“是的,後來來了幾十號人找我們,幸好胡萊叔激靈,說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我們幹脆躲在那米粉攤躲了幾天……也幸虧那米粉店的老闆仗義,沒有把我們給說出去,還給那群搜查的人指錯誤的路,把他們給引到最危險的沃爾瑪超市去了……”
“額……那老闆這麼熱情?”
“嗯,被紮的那公子哥,經常來米粉店吃霸王餐,那老闆不厭其煩,我們將那家夥紮成重傷,那老闆雖然神色如常,但是心裡是高興壞了,後面幾天,每天我們都見他樂呵呵的。”
“你們怎麼不斬草除根,把那個家夥徹底給弄死?”
“我們也以為那家夥必死無疑。畢竟是末世,沒有很好的抗生素,也沒法手術什麼的,哪想到那小子家裡有點背景,還讓醫生給搶救了回來,不過聽人說,眼球被摘除了,現在還躺床上半死不活呢……”
“那也是他的報應了……”
“老大,你有什麼騷想法?”
“暫時沒有,以後遇到了,再找機會做掉他吧!這種人就像大猛子說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還是要斬草除根的好!”
“我也挺認同的。”陸仁甲插嘴。
“對了,那個穿性感吊帶大胸的女人叫啥?”趙震雄一邊用夾子夾著耳朵一邊問道。
“你小聲點……那個叫飄柔,是個堂口老大,殺人不眨眼的!”陸仁甲連忙捂住趙震雄的口。
因為飄柔,就在不遠處轉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