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帶著武器來的生面孔,絕對帶有其他的目的。
張偉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間的筷子。
可是這條街的人太多,一時也分不清哪一個是敵是友。
“要提前下令,學著大猛子一樣。砍人的時候,肩膀纏上一條白毛巾就好了!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為了避免被人偷襲,張偉只好又回到了茶室。
他打算等外面打起來了再出去撿漏。
可是張偉剛剛坐下沒個幾分鐘,不遠處傳來的重物的撞擊聲。
“這是什麼聲音?對面在拆牆?”張偉意識到了不對。
可是出去一看,牆壁還是沒有破損。
“那是什麼聲音?”
“是打樁!是打樁機打樁的聲音。”
“打樁?那不是建築工地要做的的事情嗎?”
“不是打樁!是打水井。”
狂犬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失算了,他們要是在自己的地盤打井,我們沒有辦法阻止。”
“這,他們打他們的井,我們為什麼要阻止呢?”王若蘭天真的問道。
“我們必須阻止,這口井就在這泉眼周圍,一定會破壞這泉眼的地下水系……搞不好他們的井打成了,我們這邊的泉也幹涸了……”胡萊猶豫了一下後說道。
他知道,這需要狂犬定個主意。
但是一旦阻止對方打井,也就意味著徹底的決裂。
和談再無可能。
“你們有什麼想法?”狂犬看了看張偉,又看了看胡萊。
這個時候,他有點懷念那個戴墨鏡的殘疾人。
他要是在這裡,一定知道如何破局。
“我有一個辦法!”張偉想了一下後說道。
“什麼辦法?”
“將這邊的所有幸存者團結起來,天悅府雖然也是地頭蛇,但是並不敢站在所有幸存者的對立面。”
“如何團結?就算是大猛子振臂一呼,也不一定有人會跟著上的。”
“不,我們不拿打架說事,我們拿這汪泉水說事兒,我們什麼也不做,就放出風,說天悅府的人打井,導致這泉水流量減少了……”
“這個主意不錯,用水的人對於這泉水的流量,並沒有精準的定義。”胡萊高興的說道。
狂犬立馬讓人在人群之中傳播“訊息”。
說是天悅府的人在有意破壞泉眼。
如果這個時候阻止打井,那還來得及挽救,要是繼續拖下去。
明天大家就只能喝含有喪屍病毒的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