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風對於張三的奇門遁甲中的八門之術不感興趣,倒是對後面那招道家的“沾衣十八跌”大有興趣。
“慾女”穿梭.......你聽聽,這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名字,而何風.......就喜歡這種不正經的。
只是何風不知道,這可不是張三不正經,而是沾衣十八跌中本來就有這一招數。
野豬稍顯狼狽的站起來,如果說他此前是憤怒的話,那麼此刻的他已經陷入暴怒了。
張三坐在地上起不來了,他的身體隨著自己的呼吸劇烈的起伏,就像是一個憋氣憋了兩分鐘,然後張開大嘴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中的氧氣的人。
看著站起來的野豬,何風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我怎麼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何風轉頭看向旺財,儘管旺財這貨打架不如自己,但是對於危機的判斷歷來很清晰。這也是為什麼何風這些年來遇到過很多實力比自己強很多的妖魔,最終卻安然無恙的原因。因為他能從旺財那裡提前得知危險,然後早就撒丫子溜之大吉了。
結果剛剛還站在自己左邊和自己一起看“小道士爆錘小怪獸”的旺財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何風納悶之下朝著身後看去,結果就看見旺財四隻腳即為人性化的抱著一顆大樹。
抱大腿何風是聽說過的,但是今兒個算是見識了一回抱大樹......
好嘛,這下不用問旺財的意見了,看這逼這慫樣何風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好了,也不管地上的小道士,轉頭就跑。
在何風剛剛轉身的那一刻,野豬像是醞釀已久,張開了自己的血盆大口,然後用力一吸!
何風轉身就感受到了一股颶風將自己往後吹,或許說是颶風有些不夠恰當。他轉頭一看,只見野豬張開的血盆大口猶如一個黑洞般,將自己往裡面吸。四周的大樹啦啦啦作響,就像是十二級颱風要將大樹連根拔起般的恐怖。
用現在的話來說,那就是......恐怖如斯!
這樣子也不好跑路了,何風只能是轉身面對野豬,然後腳下用力一跺,雙手結印,嘴中念道:“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兇穢消散,道炁長存!急急如律令!!”
“砰!”何風用力的一跺,伴隨著咒語頌出,腳下竟如萬噸鋼鐵一般不可動搖。
張三自然聽見了何風的咒語,他卻突然一笑,嘴中只用自己能聽清的聲音自言自語道:“果然是我道家的道友!”
只是他剛剛唸叨完,巨大的吸力就將他往野豬的嘴裡吸。
何風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張三的一條腿,牢牢的將對方拉扯住。張三整個人披頭散髮的狼狽至極,此刻的他幾乎和地面形成了一條平行線,腦袋和頭髮直直的朝著野豬的血盆大口,只不過因為一隻腳被何風拉住的緣故,所以並沒有被野豬吸進去。
旺財牢牢的抱住大樹樹幹不撒手,此刻的他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求生欲。
但是一隻叢林間的野兔就沒有這麼好運了,它一臉懵逼的被一股吸力吸向了野豬。還在納悶這大晚上的,天上的星星還如此清澈呢,怎麼就起風了呢,接著它就被野豬一口氣吸入了嘴中。
“臥槽,生吞?也不怕噎著!”何風看見兔子飛進野豬大嘴的那一刻有些震驚了,他對這種不講究的吃法表示譴責。
對吃,何風可是一個講究人,“黑竹溝乾飯王”榮譽稱號也不是吹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