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左時初飛奔到鍾離惜墨面前,摟住他的脖子,仰起頭就親了上去,鍾離惜墨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按住她的腦袋,就反客為主,把她親了個七葷八素。
兩人互相把對方親得氣喘吁吁了,才放開彼此,左時初順手捏了捏他英俊的臉,高興地說:“一週沒見,你更帥了啊。”
鍾離惜墨一聽,心裡甜得跟蜂蜜似的,嘴角揚得高高的,偏偏臉上還裝作毫不在意:“還行吧,不是一樣帥嗎?”
左時初只覺得他彆扭得可愛,又狠狠地親了他一下,說:“不一樣,你更有魅力了,走在大街上,不知道得偷走多少少女的心呢!不行,我得多親親你,把這周缺了的都補上!”
說著就又摟著鍾離惜墨親了起來,親著親著,兩人就開始火花四濺,行動升級了,從只是“嘴上運動”升級為全身運動,還一運動就是大半個晚上。
最後以左時初累趴在床上為終結。
“咕咕……”左時初的肚子發出了不雅的叫聲,鍾離惜墨正給她按摩,聽見之後,忍不住輕笑出聲,說:“餓了?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你還會做飯?”左時初捂著肚子,挑著眉意外地問他。
“當然會,我大學在國外讀,國外的食物吃不慣,自己不學著做飯,能餓死。”鍾離惜墨道。
“那給我煮完牛肉麵吧,我記住冰箱裡有牛肉。”既然他都自告奮勇了,左時初就沒有跟他客氣,直接吩咐道。
鍾離惜墨便心甘情願地給她煮麵去了。
過了二十分鐘,鍾離惜墨便捧著一碗香噴噴的牛肉麵進來了。
聞見食物的香味,左時初的肚子就叫得更歡了,她忙了一整天,晚飯都沒有吃,回來之後又跟鍾離惜墨運動了半晚上,這會兒她覺得自己餓得能吃下一整頭牛。
鍾離惜墨的廚藝還很不錯,左時初滿意地誇獎他:“你很有下廚的天分呀,這牛肉麵吃起來比外面的大餐廳都不差。”
鍾離惜墨聽了,很開心,一激動就對左時初道:“那你以後想吃的話,我就給你做。”
“好啊。”左時初一下子就應下了,有人願意給自己做吃的,而且廚藝還不錯,她為什麼不答應呢?
左時初吃完了面,鍾離惜墨又十分賢惠地把碗拿出去洗了,他這會兒完全沒意識到已經是在做平時十分不願意做的家務,相反,他做得還很開心。
左時初吃飽喝足,就去洗了個澡。
鍾離惜墨換掉了他們剛剛弄髒的床單,便自發自覺地又留下來了,完全忘了不久前他才覺得自己家變陌生了。
左時初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頭髮溼漉漉的,只簡單擦了擦,鍾離惜墨已經找了吹風機出來,開始給她吹頭髮。
直到吹完了,他才發現,自己似乎伺候左時初伺候得也太理所當然了些,而左時初也接受他的伺候接受得彷彿天經地義。
這難道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