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既然有醫仙傳承,沒道理放著不用。了催生符之後,張遠又來到養殖甲魚的池塘,把事先準備好的符紙全都用上了。
做完這些之後,張遠明顯感覺一陣脫力,立不穩,就匆匆回了家。
第二天,一覺睡到大中午,直到被梅香叫醒,還是非常疲倦。
“快醒醒,小遠!''梅香看上去很是著急,說是王組長和黃騰找上門了,有急事。
“見鬼了,真是見鬼了!“王組長一路都在唸叨著這句話,讓張遠心裡更是沒底。
等看到池塘裡甲魚的情況,張遠才算明白了過來。
原本平平無奇的甲魚苗,不過一晚上時間,就明顯長了一大圈,把養殖場的員工,一個個都驚呆了。
“我可是養過甲魚。’‘王組長有些激動地說道,“這麼好的長勢,還從來沒碰到過。“
黃騰也嘖嘖稱奇,唯有張遠滿腦門子冷汗,心裡苦苦琢磨著說辭。
張遠本來還擔心沒有效果,特地多加了符紙,哪裡知道效果會這麼明顯。
“會不會是甲魚苗的品種不同?或者這地方天生適合甲魚苗生長,也說不定。“張遠含糊其辭地搪塞。
這番說辭實際上沒有太大說服力,但一時間也沒有其他更為合理的解釋,王組長和黃騰反而皺了皺眉頭。
“不管怎麼說,反正不是壞事,對吧?“張遠解釋不通,乾脆矇混過關。
王組長和黃騰只能勉強接受,三人又來到蟲草大棚,不出張遠所料,長勢也是出奇的好。
“果然我父親說的沒錯,張遠兄弟就是不一般。“黃騰一本正經地誇讚道,“適合蟲草種植的土壤和氣候,真是可遇不可求!“
黃騰把原因歸結在土壤和氣候上,張遠正求之不得。王組長對甲魚養殖算是有經驗,對蟲草卻沒有深入研究,也就信了黃騰的話。
這一次風波,勉強度過,張遠還是心有餘悸。下次可要悠著點了,不是每次都能這麼混過去。
黃騰回城之後,黃老闆自然知道了訊息,特意打電話向張遠道賀,說是很期待第一批蟲草長成。
一切都在步入正軌,忙活了將近一個禮拜,這天張遠才又一次在睡夢中,被梅香叫醒。
王組長傳來訊息,養殖基地又出事了。
趕去雙松山的路上,張遠琢磨著最近沒敢再用催生符啊,這是又鬧了什麼么蛾子。
王組長見到張遠,面帶憂慮,憤怒地說道:“快跟我來看看,蟲草基地被人破壞了!“
張遠不禁心裡一沉,很快便看到大棚被人粗暴地掀開一角,幾乎大半的土地都被人翻動了一遍,不少蟲草就那麼隨意廢棄在地上,現場一片狼藉。
毫無疑問,將近一個星期的辛苦栽培,已經化作無有,甚至都不需要進一步辨認,那大半蟲草苗已經報廢,難再養活了。
“小遠,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梅香也跟了來,這時候惆悵地問道。
張遠心裡也琢磨,是什麼人,結了這麼大仇。
最近的可疑物件,一個是對黃瑩瑩死纏爛打的方成虎,以及意圖對李佩佩不軌的馬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