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麼說,不過你怎麼又在這啊?難道你跟蹤我。”
應玦看著蘇曼狗咬呂洞賓的樣子,本來不想理會,準備邁腳走出去,聽到有人的腳步聲,便立即將身子又縮了回去。
“喂,老大,人不見了,好像跑到負一層,人就消失了,我讓那些女的全都堵到女廁所裡了。”
男人好像正在和電話裡的人彙報什麼訊息,蘇曼聽到這兒立即反應過來,原來這都是有人故意演的一場戲。
什麼粉絲?什麼座談會?
全部都是假的。
應玦發現面前的門非常矮,很容易讓別人發現他藏在這裡,又往後靠了靠,手似乎摸到什麼柔軟的東西,蘇曼緊咬牙關,正準備給他一拳,沒想到應玦正巧將她的粉拳握在手心裡。
“不許碰我。”蘇曼發出微弱的聲音,兩個人貼的很近,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別說話。”
而門口的男人打完電話之後也狐疑的看向門內,他發現一隻男人的腳,嘴角一勾,便故意守在門外,拖延時間。
而門內的兩個人保持著曖昧怪異的姿勢,蘇曼整個人就像是被疊置起來一樣,關節也不能自由的活動,眉頭痛苦的擰起。
靠!門外的傢伙怎麼還不走啊?
難不成已經被發現了?
虧心的又不是她?為什麼要躲起來?
蘇曼在心裡反覆疑問,索性一把推開了面前的應玦,應玦大感意外,旋即鎮定下來,冷靜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你什麼人。”
“我……準備找廁所,迷路了。”男人裝模作樣,低頭擦擦皮鞋。
而後又若無其事的走開,當做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畫面的另一邊,三個小鬼頭興致盎然的吃著大餐,一桌子的美味讓三個小傢伙都忘了東西南北。
“爹地怎麼還沒來呀?”
淘淘喝完果汁心滿意足地拍著隆起的小肚子,看著四周這幾個臉色陰森的保鏢,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就在這時,包間的大門被人推開,一個服務生推著餐車,而餐車裡面放的卻不是食物。
“我要找爹地。”
氣氣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乖,小朋友們,你們馬上就能見到你們爹地。”服務員說完這句話,嘴角勾起陰險的笑容。
淘淘氣氣蛋蛋正準備起來,腦袋卻暈沉的很,手腳無力,四肢發軟,倒在了餐桌上。
服務員拿出針筒,開始抽他們的血。
他將三個小傢伙的血液樣本密封,打了個響指,讓人將他們送了回去。
而這時的應玦,把那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揍了個鼻青臉腫,對方總算是交出手機,交代幕後指使。
“我也是按上面的吩咐說是要僱傭一大幫人來冒充蘇女士的粉絲,一天有倆百塊錢。”
男人被打怕了,他甚至不敢直視他的黑眸。
應玦看了一眼他的通訊錄,很快記住了那個號碼。
“走吧,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放走那個傢伙,蘇曼便和應玦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