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浪你特麼還動手?”
侯斌漲紅著臉,頓時就要上去暴揍孔浪,卻被孫澤雄急忙拉住了。
他倒不是想偏幫孔浪,他是擔心侯斌衝動。
畢竟孔浪家裡有些背景,從小在綿州的大院裡長大,如果真把孔浪給打了,最後倒黴的還得是侯斌。
而這時候楚穆拿起紙巾,不急不慢的擦了擦嘴巴,隨後站起身來。
“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清,麻煩再說一遍!”
“呵呵,你特麼耳朵聾了?我說,工農村的工程,依舊賞給你來做!”
孔浪冷笑道。
“不是這一句,上一句說的什麼!”
楚穆擺了擺手。
孔浪掃了一眼桌上的茅臺,笑了笑,“讓你給我敬一杯……”
啪!
沒等話說完,茅臺酒瓶直接砸在了孔浪的頭上,鮮血瞬間流淌出來。
“楚穆,你特麼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打我,信不信老子弄死你,警茶也救不了你!”
孔浪捂著腦袋,氣急敗壞的吼道。
他可不僅僅是恐嚇,這些年在城建辦,三教九流的人認識不少,弄死楚穆一個商人簡直綽綽有餘。
並且說話間就把手機拿了出來。
“孔浪,別別別,楚哥他酒喝多了,你別生氣。”
孫澤雄急忙上前阻攔,結果被孔浪一腳踹開了,“去你妹的,孫澤雄,這事跟你沒關係,少管閒事,老子今天非弄死他不可!”
孫澤雄自討沒趣的搖了搖頭,急忙跑到了楚穆身前,“楚哥,實在不行你給孔浪敬杯酒吧,事情就算過去了,都是同學嘛,沒必要鬧得這麼僵!”
他也知道楚穆肯定有自己的背景,甚至跟綿州第一豪門吳家關係非凡,但自古以來是民不與權鬥,在他看裡還是孔浪厲害一點。
“讓他打電話,我倒要看看他能叫來誰!”
楚穆只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隨後坐了下來,繼續吃喝。
而這邊孔浪已經撥通了電話,“喂?柳哥,我在尚品酒樓,被人給打了,您現在有沒有時間,能過來……什麼?你正好就在尚品酒樓了?好好好,我等您!”
結束通話電話,孔浪一臉的洋洋得意,“楚穆,也怪你倒黴,我要找的人剛好就來了尚品酒樓,你如果現在乖乖給老子敬酒賠罪,還能撿一條命!否則,你就等死吧!”
而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帶著一個年輕男子,神色慌亂的走了進來。
中年人自然便是柳豐亥,而後邊則是一走了之的柳明。
父子倆是來給楚穆賠罪來的。
“喲,柳伯父,區區一點小事而已,怎麼連您都知道了?”
孔浪頓時又驚又喜,沒想到柳哥這麼給面子,居然把自己老爹也叫來了。
而柳豐亥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無視,急忙帶著柳明來到了楚穆的身前,押著兒子連連鞠躬。
“公子!我帶犬子來向您賠罪了。犬子有眼無珠,衝撞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別和他計較!我們一定會想法設法將您的車恢復原貌,同時額外再賠償您三千萬的損失費!”
說完,父子倆低著頭,一副恭候楚穆發落的樣子。
而柳明更是一臉驚恐道:“公子,是我瞎了狗眼,是我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您,請您原諒!”
見到這幅畫面,楚穆的幾個同學都是目瞪口呆。
孔浪更是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什麼情況?柳豐亥父子居然給楚穆鞠躬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