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扇子而已,你這樣做實在是太無禮了。”
路行聽明白了,以為弟弟是在無理取鬧,如此訓斥道。
亭甫瞥了一眼兩兄弟,一把拉著一安的肩膀,離開了酒樓,不帶有一絲停留。
“喂燕姑娘,下次見面一定要給我看啊,你答應我的!”
路宿胳伸著膊衝著窗外消失的兩人喊道。
良久過後。酒樓裡只剩下他們兄弟二人。弟弟望著漸漸泛白的天空,說到。
“可你覺得他們可信嗎?”原本一直吸引笑臉不發表任何言語的弟弟,難道是作為這二殿下開始擔心了起來。
“怎麼你覺得我們陽宮還有第次選擇嗎?”哥哥看到影片弟弟看得開。
“其實我也可以幫你……”弟弟原本還想再說什麼低著頭。並沒有把話說完。
“這位燕姑娘說的不錯,你在煩時間的酒樓確實能幫得到我,但是你的身份不行,不管他們玉簟樓到底是個什麼名堂,卻是當下最好的偽裝之處。”
哥哥甩一甩袖子點滅了燃了一夜的燈。
灰濛濛的夜色籠罩在哥哥身上,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能露出剛毅的下頜線。
眼睛卻十分亮,看著外面的天空似乎看到了什麼希望。
“那我下次再幫你看看打聽打聽這個玉簟樓到底是個什麼地方吧。”
弟弟見哥哥如此嚴肅,拱手說道。
“飛昇大會在即,我也只能賭一把了,希望我沒有看錯人吧。”
哥哥地下的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十分欣慰地回答道。
“如果父親在的話,那些老部下一定會幫我們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找不到他們的藏身之所。”
弟弟擰著眉毛,無法為哥哥分擔壓力,心裡十分愧疚,一點兒也不像是剛剛哥哥所說的那般紈絝。
“如果現在找不到,那只有等飛昇大會之後他們聽到訊息一定會回來。”
弟弟所說的這些老不像是他們父親給他們留的一支尖精良的隊伍,然而散落人間,不知去處。
如今老昭陽宮的人心四散,哥哥需要這份力量。
弟弟在此處建立酒樓,作為聯絡網點,其中最大的原因也就是為了找到他父親給他們留下的那隻精良隊伍,幾經週轉,卻沒有任何訊息。
一安亭甫到達玉殿樓的時候,街市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不少商販已經為很出早市而做了準備。
他們沒有立馬回到樓裡,在街市上漫無目的逛著,像是第一次在中元節之後相遇的那般。
“還記得中元節放河燈的意思嗎?”
一安抬起明亮的大眼睛,挽著亭甫衣袖問道。
“對於凡人來說是寄託和思念,對現實的人來說,是指望前路的一盞明燈。”
結果回答到他,依稀想起了當時那個,站在河邊拉著他不放手的少女。
然而此刻的一安已經出初落成一個美人坯子。
眼睛彎彎的,看著人的樣子,十分和善,不似當初懵懂的少女固執而倔強。
北方有佳人,一時而獨立,說的就這一次是這樣一份當一面的颯爽,氣質又不失眼裡的嬌媚溫柔。
“昨天去吃飯的時候,實在想起來離中元節不遠了,可能還會趕在飛昇大會之前,如果那個時候有空的話你陪我去放一個河燈吧。”
不知道為何,一安竟然想看看那河燈到底飄到何處。
“好。”亭甫沒有任何猶豫的回答道。
最近二人離開,回到了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