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馴化守護靈嗎?一般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
徐婆婆兀自嘟囔著。
“你這是怎麼了,我們在討論藍色碎片的事情,你怎麼用莫名其妙地尋人起來了,既然我們都已經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線索,有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剛剛修煉真身的野丫頭?”
古老爺子調侃道。
“說起來這把扇子,我小時候就時常拿著玩了,後來失而復得,又幾經波折交到了我的手裡,倒是有緣分的很。”
一安拿起扇子晃了晃。
路宿第一眼見到這把扇子就知道這絕非凡品,可這等法器是如何淪落到凡間,被一個凡世間的小丫頭尋得。
眾人的目光,都被一安手裡的這把扇子吸引了去。
“凡世間普通人額壽命也不過區區幾十年,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夠馴化這法器的守護靈,怎麼回這樣巧合呢?”
徐婆婆擰著眉頭,目光一直鎖定在一安的臉上。
“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她兀自嘟囔道。
“對了,你這麼一說我方才想起來,修煉之時我拿到玉骨折扇的時候,由於操作不當,不小心劃破了手指,這守護靈是不是就在那個時候認主了?”
一安其實早就想到這個場景,一直賣著關子,到現在才裝作恍然大悟一般說道。
“血飼?”
任前輩脫口而出,看來他倒是知道不少關於法器修煉的問題,也不知道他那眼睛到底是如何傷到的。
一安聽見任前輩的聲音,點點頭回答:“我也不懂,可能是這樣吧。”
“不,不會的。認主這麼輕鬆的實在是少見,血飼也不僅僅吃劃破手指頭這麼簡單的事情,除非……”
“除非什麼?”
路宿倒是忍不住好奇,第一個開口問道。
“除非你就是這把玉骨折扇原本的主人!”
徐婆婆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起身把這件事情脫口而出。
“額,你說的也不錯。”
一安想了想點點頭,承認。
“什麼!”
徐婆婆,任前輩甚至是一直不怎麼在意一安的那個古老爺子,都詫異地瞪大了眼睛。
“這本就是我外祖父的東西,也就是我作為凡人的時候,這把扇子就是我們家所有,後來外祖父去世的時候,就交到了我的手上。”
“如果你說我本就是這扇子的主人,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一安挑了挑眉毛,說道。
“唉,你這丫頭,嚇得我汗頭出來了。”
古老爺子聽見一安的解釋,大手拍了拍額頭,虛驚一場。
“我剛剛真的以為你就是……”
古老爺子跟自己個喝著酒,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以為什麼?”
亭甫反倒是不依不饒了起來,說實話他其實一直都是在意一安的真實身份的。
當初他為了讓尊上救治這個姑娘,謊稱她就是尊上在凡世要尋找的人。
本以為尊上也只是一時心軟沒有和他計較,可當他看到修煉真身,從玉樽仙境裡總出來的一安,一身紅衣,一頭琥珀色的頭髮,美豔不可方物。
不僅僅是她,就連一向淡定的大和尚都愣在了原地。
最讓他不理解的是,一安出關的前幾天,師父不合常理第喝醉了酒。
所以,比起一安,亭甫才是真正好奇她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