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個女人甚至沒說一句話,都是那個男人一直在說,不過我聽他的聲音尖利怪異,很有可能是變聲器。”
蘇傾寒表情嚴肅,她知道這種事情沒法一下就是說得清楚,只能把自己知道的,感覺的都說出去。
“這……”
林城犯了難,看來傾寒知道的也並不多。
“不過有一個人應該知道。”
蘇傾寒開口,看著林城的目光帶著些許調侃。
“誰?”
林城不解,她這個最近距離接觸的人都不知道,還能有誰知道。
“蘇國慶。”
蘇傾寒看著林城,語氣肯定。
他同樣被人劃傷,況且,他在這件事以後突然就知道了自己在查林家當年的真相。
要說沒人告訴他,蘇傾寒還真不信。
林城聽著蘇傾寒的答案,仔細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拿起東西就準備離開。
“那傾寒,我先走了。”
“等等。”
蘇傾寒叫住林城。
祁修澤看著蘇傾寒心裡不開心,快點讓這個討厭鬼走算了,叫他回來幹什麼。
“和蘇國慶說話的時候,不要露出錄音筆,這樣他會放心一些,多說一點。”
不得不說,蘇傾寒有的時候還是瞭解蘇家這一家人的。
在林城說只是簡單的詢問不涉嫌當成證據的時候,他明顯能感覺到蘇國慶鬆了一口氣。
“蘇總,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林城笑的溫潤,讓人提不起防備。
蘇國慶看著林城點點頭,慢慢開始回答起了他的問題。
一番盤問下來,林城得到了很多訊息。
雖然林城就像話家常一樣坐在這裡,可身上的氣勢始終壓蘇國慶一頭。
蘇國慶對他敬畏的同時,又覺得他的態度這麼和善,應該只是想查案而已,並沒有懷疑自己。
兩個人聊完以後,林城笑眯眯的出了病房,轉身臉色就是一片冷肅。
這個蘇國慶,有問題,很大的問題。
不過在這裡,他不好判斷,還是要給專業人士去取證。
這幾天蘇傾寒過得滋潤極了,過上了喝水都有人送到嘴邊的生活。
就連上廁所,祁修澤都會跟著進去。
剛開始蘇傾寒還不好意思,不過後來次數多了,她也想開了。
自己總不能因為祁修澤進來就不上廁所吧,要是他一直不走,憋壞的可是自己。
慢慢這麼想著,蘇傾寒釋然了。
過了幾天沒羞沒臊的日子,蘇傾寒覺得自己都長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