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產科主任縫完了針,準備給蘇傾寒這一處的傷口上藥然後粘上紗布。
祁修澤看著婦產科主任的動作,擔憂開口。
“真的不用打石膏嗎?”
在場一屋子的人聽著都忍不住笑了。
只有徐跡背過身去肩膀顫抖。
總裁這也太逗了。
“咳咳。”
蘇傾寒為了憋笑輕咳兩聲,知道祁修澤是關心則亂,好言勸道。
“修澤,就這麼點小傷,不用打石膏的。”
“……”
片刻過後,蘇傾寒看著自己腰上纏的一圈紗布,沉默了。
剛剛由於這麼處理禮服的裙子太礙事,蘇傾寒已經換上了醫院的病號服,祁修澤還順便給她辦了住院。
雖然蘇傾寒和醫生極力堅持不用打石膏,只需要用紗布吧傷口貼上就好,可祁修澤還是執意讓婦產科主任在蘇傾寒的腰上纏了一圈紗布。
美名其曰,保險。
雖然蘇傾寒看不出保險在哪,但祁修澤如今安分了,她也就不想多說什麼了。
“祁總,我來的時候接到訊息,夫人的父親,受傷了。”
聽著徐跡的話,蘇傾寒微微挑了挑眉。
蘇國慶那麼貪生怕死的東西居然會受傷?
他還會往危險的地方走?
雖然蘇傾寒心裡有這個想法,可畢竟不能排除意外的發生。
“情況嚴重嗎?”
如果現在就死了,那她公司辛辛苦苦運作這麼長的時間,對付誰去?
“還不知道,只聽說是脖子上捱了一刀,看著挺嚇人的。”
聽了徐跡的話,蘇傾寒緘默,不想說話。
“那我們還是先去看看。”
祁修澤為了防止蘇傾寒為難,第一時間做出了判斷。
畢竟是親生父親,蘇家的那一群人又會顛倒黑白。
她不去,總歸是不好的。
蘇傾寒聽了這個決定也只能點頭,她得去看看,是什麼武器傷了蘇國慶,傷口的深淺以及真假。
趙淑芬要買兇殺她,蘇國慶受傷這件事,會不會就是他給趙淑芬打的掩護。
這些問題還都是個迷,蘇傾寒都要調查清楚。
去的時候蘇傾寒想要走著去,可是祁修澤堅持給了她推了一個輪椅。
於是幾人從外科診室推著輪椅到急診室。
裡面的燈很快就滅了。
原來,蘇國慶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深,不足以致命,只是看著比較嚇人,如今已經包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