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穗,你裝什麼清高!你不過就是一個爛貨罷了!”男人氣急敗壞,罵得十分粗俗,“人家周鈺都不要你了,你他媽上趕著舔周昀添,人家正眼瞧你了嗎?”
聽到這個名字,秦晁眼睛一亮,立即走到門口,往包廂裡面瞧了瞧。
只見容穗蜷縮在地上,手上都是血,正低著頭小聲地啜泣著。
一位穿著西裝,大肚子的男人,捂著還在流血的右手,滿臉怒氣朝容穗陰狠道:“賤人,我要讓你身敗名裂,在監獄裡蹲到死!”
看他那副快要吃人的表情,要不是會所安保擋著,只怕那男人該衝上去打她了。
秦晁嘖嘖搖頭,拿起手機拍了兩張給周昀添發過去,“容小姐被醜東西欺負了,太可憐了,你要不要英雄救下美?”
周昀添盯著秦晁發來的兩張照片看了會兒,敲了幾個字發過去。
.
秦晁找了會所經理出面跟何總交涉了一番,不知道會所經理跟何總怎麼說的,何總憋著一臉的狠怒朝門口的秦晁看了眼。
不過到底沒對秦晁說什麼,只看著還在嚶嚶哭泣的容穗,諷刺道:“容穗,今天這筆帳我記下了,遲早有一天跟你討回來!下次你可沒今天這麼走運了!”
說罷,何總臉色黑沉,大步離開了包廂。
秦晁走到容穗面前,伸手:“容小姐,你還好嗎?”
容穗看著面前的手,愣怔了下,隨即搭著秦晁的手站了起來,她挑眉看著秦晁:“是你幫的我?謝了。”秦晁收回手,笑道:“容小姐謝錯人了,我可沒那麼大的面子。”
容穗又是一愣,很快恢復如常:“沒謝錯,秦先生確實幫了我。”
秦晁看向她滿是鮮血的右手,蹙眉:“你手上的傷要不要處理下?”
容穗朝他擺了擺手,狡黠一笑:“只是劃了了個小口子,手上的血不是我的。”
秦晁:“?”
.
近凌晨,周昀添一行人才從會所出來。
趙淳嵐帶著助理上了自己的保姆車,其他幾人也各自搭乘自己的車離開。
周昀添的車最後才到。
他拉開車門上車,就見一個蜷縮在後車廂椅子上睡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