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部很敏感,這突然的觸碰讓她的身體一陣顫慄,情不自禁地想要掙脫。雖然之前代珩已經抱過她幾次,也難免摸到過她的腰,但那是在她不能走的情況下,現在她能走了,他還是這樣做就很奇怪。
“你腿還在疼吧,是我不好,剛剛辛苦你了。”代珩沒讓她掙脫,將她抱起來,往客廳中央的沙發上走去。
他忘記帶鑰匙了,不然他可以直接開門進來,不用她忍痛走過來幫他開門的。
代珩將符初輕輕地放在沙發上,在她旁邊坐下,看見她手裡的水果刀,問道:“你剛才開門的時候拿著刀做什麼?”
“沒什麼。”符初將刀放回桌子上,“剛才用它來削水果,去開門的時候就順手帶去了。”
代珩掃了一眼周圍。
桌子上現在只有葡萄、橘子和香蕉,並沒有需要用刀削的水果,垃圾桶裡也沒有看到果皮。
“你害怕?”代珩嘴角揚了揚。
符初別過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拿著刀子?”
“我一個女生單獨在家,基本的防備還是要有的吧!”符初理所當然地說著,轉頭瞟了他一眼,“你幹嘛又回來了,不會是害怕吧?”
代珩沒有回答。
符初歪頭看著他,眼含笑意:“嗯?你不會是真的害怕吧?”
“笑話,不就是打個雷下個雨嘛,我怎麼可能會害怕?”代珩這話說得底氣有些不足。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打雷下雨的黑夜。準確地來說,不是怕,是讓他覺得不安。
代珩轉移了個話題:“今晚趙如安不回來了,她家裡有人來找她,應該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當面談。”
符初淡淡地“哦”了一聲。
一個小時前趙如安接了一通電話後就急匆匆地出門了,也沒有對她說是什麼事情,只說可能今晚不回來了,現在看來可能是她家裡出事了。
代珩看了她一眼,語氣帶著試探:“所以我今晚在這裡過夜,可以嗎?”
符初低著頭默不作聲。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太好。
代珩自嘲地笑了笑:“就像你說的,我還只是個男孩。”
男孩還很單純,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
“你幾歲?”符初問。
“十九。”
才十九啊,符初比他大,她二十。
“那行吧。”符初說。
代珩很驚喜,似乎不太相信:“真的?”
“這是你的房子,我能說不嗎?”符初無奈地說。
“那你不怕傳出去不好聽了嗎?”代珩問。
符初很無語,特別欠地說了一句:“你還小,毛都還沒長齊呢,我怕什麼?”
知道他比她小之後,符初突然覺得他一點也不危險了。這種特別帥的小奶狗,她甚至還有點想逗一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