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沒良心的,你的兒子女兒都被凍成冰塊了,你竟然還笑得出來?”
白母抹了一把眼淚,狠狠的擰住白父的耳朵,剛才還笑得正歡的白父,下一瞬間捂著耳朵,趕緊求饒。
“疼疼疼疼...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說!你笑啥?自己兒子女兒都沒了,你個喪良心的居然笑得出來?”
白母擰著白父的耳朵,微微用力,卻也沒逼得太緊,給了白父一個喘息,解釋的機會。
“那個,我,我剛才只是看到小染和小遠,被周前輩飼養的那隻海東青,往周前輩的庇護所那裡送過去了。”
“而且,而且周前輩還說沒什麼問題,不會有事,所以,所以我才...”
剛才白父看到海東青把白遠和白染,送到了庇護所的外面,周懷星把他們放在了竹床上,並且小松鼠非常好奇的嚷嚷了兩聲,具體在說什麼,白父也聽不懂。
但是他聽到周懷星說,他的女兒和兒子沒有什麼大問題,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真的?”
白母的目光,往直播間的畫面看了過去,果然這個時候,她看到白遠和白染兩個,已經在周懷星的庇護所外面,並且躺在了竹床上。
再看周懷星,簡直淡定的一筆,完全沒有什麼其他的神色和情緒表現在臉上。
“你哦...先放你一馬!”
白母這才鬆開了手,白父立馬躲到一旁,揉搓自己被擰紅的耳朵。
如果剛才那些話是別人說的,白母根本就不會心,但這話是從周懷星的嘴裡說出來的,她覺得還真有可能。
“放心吧,周前輩都這麼說了,小遠和小染他們,一定不會有事的。”
“你不信我,難道你來拿周前輩說的話也不信嗎?”
白父揉搓著自己的耳朵,在哪裡咕噥了一聲,不過白母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僅僅的盯著直播間的螢幕上,只見庇護所裡,周懷星完全沒有去理會白家兄妹。
僅僅只是放在竹床上後,就去忙碌其他的事情去了,甚至就連剛才還好奇的小松鼠和小猴子幾個,也溜進了廚房裡,開始準備中午的午飯。
“小七,午飯就不用做他們的飯菜了,一時半會兒他們還醒不過來。”
清理著藥田裡的雜草,周懷星忽然抬頭,對著廚房裡的小猴子說道。
“嘰嘰。”
小猴子點了點頭,然後拿著剛剛舀好,還沒有清洗的大米,往米缸裡又倒回去了一些,白母看到這裡,才算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從剛才周懷星和小猴子的對話裡,白母已經確定了,自己的兒女沒有什麼問題,只是這種被冰封的狀態,一是本會還醒不來。
不過不管怎麼樣,她總算不用擔心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問題了。
白父心裡叫苦不迭,自家的財政官是高興了,他的耳朵可還遭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