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皮卡丘的圖案幹了,老人家又給兩人安頓幾句,骨架得固定一段時間,才能成型,到時候用膠再重新固定,就能試飛了。
程鳶有點小期待。
陸霆川也看出了她的期待,“等下次有時間,咱們就把風箏組裝好,去廣場上試試。”
“嗯嗯。”程鳶瘋狂點頭,“陸老師,感覺和你在一起,就像又過了一次童年。”
陸霆川抬眸,銜著笑意:“不好嗎?”
程鳶認真道:“好是好,但總感覺你把我當小孩子哄。”
陸霆川:“你本來就沒多大。”
程鳶睨他一眼,眼角勾起幸福的笑意。
兩人從放風箏的老師傅那裡出來,又轉身拿了之前買的花瓶,一道回家。
風箏那些東西就放在了陸霆川那裡,程鳶美其名曰:陸霆川會做,後面的就自然包給他啦。
花瓶則是一人一個,花束也是。
不過程鳶沒要紅玫瑰,她把自己那束花插好,捧著回自己家。
陸霆川看著桌上的空花瓶和沒拆封的紅玫瑰,“你一起帶走吧,這花本來就是送給你的。”
程鳶義正辭嚴拒絕:“陸老師,你送的花我很喜歡,但拜託你下次送東西再走心那麼一丟丟。”
說罷,合上門,離開了。
陸霆川一人在屋內納悶,他怎麼就不走心了?
正準備起身去洗漱,手機突然震動。
陸霆川從茶几上撈起,發現是陸母的電話。
“什麼事?”陸霆川皺眉。
陸母有點小激動,“一欣回來都和我說了,你和程鳶……拉手了,你們真的在一起了麼?”
陸霆川扶額,“你別聽她瞎說。”
陸母不樂意了,“一欣怎麼可能瞎說?她雖然人瘋一點,但從來不說假話的,更何況還是你的感情問題。你就老實和我說,你和程鳶到底怎麼樣了?”
陸霆川頭疼,“您能別管了麼,姜一欣胡鬧,您也跟著起鬨。”
“哎?你這孩子,怎麼說話呢?我是你媽,什麼叫跟著起鬨?我告訴你啊,一欣可全都跟我說了,你惹程鳶生氣了,還找一欣求助,讓她幫你買花呢。雖然你是我一直以來最疼愛的兒子,但現在我和一欣是一條線上的,她說的話我信。還有,她的工作,你一定得幫幫她,你要是不幫她,我和你爸爸就想辦法自己出手了,到時候影響到你在心外的工作,我們可不負責。”
提到姜一欣的工作,陸霆川更頭疼,“東江那麼多醫院,她去哪家不好?為什麼非要來東大一院呢?”
“你不也是?你的能力,畢業去哪家醫院不好?為什麼非要去東大一院?”陸母反問。
陸霆川頓時無話。
“霆川,讓你學醫的確是我和你爸爸替你做的選擇,但去哪裡學醫、去哪裡工作,從始至終我們都沒有干預,完全是你的選擇。我們也很後悔,當時以為你打遊戲上癮,以後會誤入歧途,逼不得已才讓你學醫,但……我們對你的不信任,才忽略了你的優秀,後來我們明白過來的時候,你已經上了東大。還有你爸爸,當時如果他沒有失去一院院長的職位,讓家裡的情況一落千丈,你也不會非要去東大一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