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有些後怕走到一旁不解的問:“剛才不都好好的麼,怎麼突然就暗劍傷人啊?那我這個暗傷怎麼解決啊?”又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傷痕。
白必言看師兄此時專心入定,有些無意的回到,“這是師兄的劍符,在為師兄療傷!你等我師兄清醒了,他會救你的。”
吳天想(感覺這個劍符不是和符咒差不多,小說中沒曾聽過還能入體啊?)頓時產生興趣了,趕忙靠著白必言,小手指戳了戳專注看師兄的白必言:“額,師兄啊,還沒問尊姓大名呢?”
白必言盯著師兄,想也不想回到:“我名為白必言,哦,那白衣,是我師兄,白必清。”
吳天順著他的眼神往那看,只見一股狂風,漸漸急促,捲起落葉。好似隨意的問著:“必言師兄啊,那劍符是什麼啊?劍符還能入體啊?”
“劍符就是劍符啊,這劍符可是師尊在古……”白必言想到自己說錯話了,反應過來,略有所思的看著吳天,有些問道:“那你怎麼知道劍符不能入體的?”
“啊,哈哈,師兄啊,我剛才不是看您的那符咒貼身外的麼?所以我就好奇怎麼還有能放體內的?這東西能吃下去麼?”吳天飛快的想到這一藉口,胡說八道就說了出來。
白必言想了想“也是!(但是我不能把師兄的秘密告訴別人)這符嘛,就是吃進去,在體內可以更好的儲存靈力。”於是開始胡編亂造。
吳天想(小說畢竟是之前人想出來的,而現在自己所在的是真實世界,可能是有點差別)“哦這樣,那以後我得多吃點!”。
白必言聽到吳天的話,笑得捂著自己得肚子,心想:這小孩可真好騙。吳天不解得問:“你怎麼啦師兄,你難道在騙我?”
“哎呦我得肚子不舒服!沒,沒,沒,我肚子痛!我去方便一下”白必言找個藉口,先離開吳天視線,來到另外一邊得崖處,看向遠方。清晨的妖獸山林,空氣清新,聞著略帶林中樹木的香氣,白必言吸一口,彷彿嚐到了蜜一般,口中感覺有絲絲甜味。白必言盤腿坐在崖邊,對著天邊出現的第一縷陽光,運轉“清心決”唸到“日月之光,陰陽調和,三轉為清,四轉為濁,輔濁化陰。”吸收著天地初陽的第一縷紫氣,然後內視自己的丹田,只見紅色的靈氣在丹田不停的翻滾,丹田裡彷彿有什麼快要破海而出,白必言努力的運轉清心決,就想踏出那一步。
隨著一個“收”,白必清睜開眼睛,看著吳天有些抱歉的說:“不好意思啊,我剛才靈氣暴走了。”站起身來往小胖子走去。
“沒事,白必言師兄說了,您那是劍符搞得鬼”吳天笑嘻嘻的,跟在白必清的身後,話音剛落,白必清停下腳步。吳天撞在白必清的身上。“你說他告訴你,我劍符的事?”白必清惱怒的睜大眼睛,卻沒有轉身,問道。
吳天對著白必清的背影回答:“對啊,師兄說您在療傷,就那個劍符您吃進去,歸納覺味道怎麼樣啊?師兄讓我多吃點!”
無形劍氣,在白必清的袖中消失於無形。然後走到小胖身邊,為他搭脈。再用靈氣輸入體內,過了一會。收回靈氣,對著天空“疾”,放去一道符飛向遠方。
“你朋友如我所料,沒什麼大礙了。鷹蛋的靈氣已經將他的傷勢恢復的一般無二。等體內靈氣耗盡,他就會甦醒。剛才我已經將師門求助符發出,相信不久就有人過來尋我等。這期間,我們去換個地方待,快,走!”白必清抓起小胖和吳天,輕身飛過,草叢。看到打坐的白必言,白必清一個劍氣,飛中白必言的期門穴。
“哈哈,你們往哪裡走,還想逃。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呀!師兄,多虧你的靈眼術,捕捉到了這靈氣波動,不然怎麼能發現這三清宗的劍傳弟子白必清呢?”花想容望向空中踩著飛刀的男子眼神充滿崇拜,歡喜的說到。
天空中的男子無絲毫表情,操控著一個鼎罩住了白必清一行人,白必言被師兄點醒,靈氣渙散,一臉絕望的哭訴:“師兄,我的靈力?”
“此時我的傷勢也沒恢復,這次我們逃不掉了!”白必清,一臉無奈的說著。“唉,唉,那大師兄不行,那二師兄你呢?我相信大師兄這麼厲害,二師兄也不差吧?”吳天滿心期待的問向白必言。
白必言更絕望地又嚎了起來:“我剛才被師兄強行破功,短時間內和你差不多!我的靈力啊!”
“那你們修仙都是這樣玩的麼?都快死了還想著靈力?和小說裡的情節怎麼相差這麼大呢?我不是應該被好生對待,然後請回宗裡麼?怎麼一出來就是生生死死的,前有妖鷹,後有追兵。我真倒黴,我去,你呀呀個錘子。喂那個誰,美女,行行好,我就一凡人,趕緊放我回家去吧。噢,對了還有我朋友也是凡人。仙女姐姐,放我們出去吧!”吳天氣的錘打鼎壁。
“師兄這裡面還有凡人?這可怎麼辦?”花想容問著男子。男子身穿黑青色修長衣衫,面容白嫩,雙目泛著桃花,嘴角吐出一絲笑意,不禁道:“凡人?既然是和這次妖獸有關的人。一個都不能走,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就算是凡人,也得帶回去好生詢問。魂震”對著大鼎輸入一道靈力。
“師兄,我們”白必言想問白必清些什麼,但是話還沒說完,只聽見“叮”得一聲,鼎內三人全被震暈。
鼎外花想容開心地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