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母不免被蘇染的氣勢所嚇到,此時又氣又怕,“死丫頭,你……你想做什麼?!”韓母緊張的嚥了咽口水,身體向後躲去。
“您們韓氏誣陷我做了四年牢,害的我蒙冤入獄患上抑鬱症毀了自己的右手,險些葬送我的設計生涯甚至要了我的命。我被人誤解,受人排擠。我被人侮辱,被人殘害。我的孩子都是監獄裡出生!”
蘇染一把攥住韓母手腕,防止其向後閃躲,“這過去種種我暫且不提,但是不久前韓夕夕大鬧憶如工作室的開幕典禮,稱自己懷有秦柏聿的孩子,企圖代替我的位置。”
蘇染眨了眨眼睛,陰森森的盯向韓母,“韓夫人,對於這件事你是不是應該給一個解釋?”
堂堂韓氏主母被一個小丫頭的氣勢所嚇到,韓母又氣又惱,使勁兒的推開了蘇染的手,一本正經道,“夕夕仰慕秦大少爺許久,秦大少爺又對夕夕有情有義。賤丫頭,如果不是你從中阻隔,秦大少爺早就娶小女回家了。”
韓母想到韓夕夕肚子中的孩子,不屑的看向蘇染,“我告訴你,夕夕已經懷了秦大少爺的孩子,我勸你現在主動讓出秦夫人的位置,否則以後難堪!”
事到如今,韓母都未曾明白自己女兒三番五次自殺的行為,自以為是的認為韓夕夕肚子中的孩子是秦氏的血脈。
韓母輕蔑的哼了一聲,高傲抱住肩膀,彰顯自己韓氏主母的身份。
蘇染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想到了什麼,鄙夷一笑。
“聽聞韓夫人當年也是小三上位,看來果不其然。明明是破壞他人家庭的第三者,竟然大義凜然的認為自己什麼也沒有做錯。韓夫人,你今日真是給我好好的上了一課。”
韓母被蘇染捅了痛處,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狠狠的道:“賤人,當年如果不是你橫空出現,嫁給秦大少爺的人便是我的晴羽。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當年秦大少爺為什麼娶你,只不過是為了應對秦老爺子罷了。說起第三者,你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韓母故意頓了頓,得意的笑了起來,“死丫頭,五年前,秦大少爺一心保護的人是晴羽。五年後,能夠懷上秦大少爺孩子的人是夕夕。從始至終,那個男人都沒有愛過你,秦夫人的位置根本不屬於你!”
“孩子?你們還有臉跟我提孩子。我的孩子在監獄裡出生,生下來就沒有父母陪伴,而韓夕夕的孩子憑什麼可以安安穩穩生下來,還指望代替我兒子的位置!”
蘇染表情可怖地挑了挑眉,笑意加深,陰森駭人,她接著道:
“韓夫人,開幕式典禮那那一日,你和韓夕夕不是講要補償我嗎?不如就用韓夕夕的孩子如何?”
蘇染嗜血的擦了擦嘴角,慢條斯理的提議道。雖然詢問句,語氣卻格外的陰冷且不容置喙。
“你敢!”
竟然敢斷她的財路,韓母臉色瞬間一沉,抬起手兇狠的打向蘇染。
蘇染看著迎面而來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什麼的笑容。
“啪”的一聲,蘇染的左臉瞬間紅腫,五指的印痕清晰可見。
蘇染抬起手摸向自己臉,火辣辣的刺痛感,“多謝。”蘇染低著頭用餘光看向門外,有意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你……你說什麼?!”
韓母錯愕的指向蘇染,一度懷疑自己的聽力。
蘇染但笑無語,搖了搖頭,起身優雅的向病房外走去。
“死丫頭,你最好離我遠一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韓母被蘇染淡漠的神情所激怒,狠狠的咬了咬牙,怒氣沖天,卻無處發洩。
蘇染從病房離開,一路上並未掩飾自己臉上的傷。
第二日,各大報刊相繼刊登有關蘇染和韓母在醫院爭吵時的照片,最醒目的便是蘇染被打的照片。
“秦總,這是與唐氏的合作函,需要您親自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