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直接告訴秦老爺子,讓老爺子的人過來,到時候看蘇染怎麼囂張!
思及此,言柔也是一肚子怨恨怒火!都怪何蓮香,否則她哪裡需要受這個氣,早就讓老爺子把這個賤貨給抓走了!
言柔後退兩步,最後說了一句,逃也沒用,好自為之後,就奪門而去。
蘇染還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言柔的背景。
不對啊,她怎麼都覺得不對勁。
她的手上握著兩根長髮,泛著淡淡的黃光...
“喂,傅先生,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個忙...”
...
晨光易暖,卻在蕭瑟的冬季感覺不到一絲正常的溫度。
別墅區的早晨被言柔的到來劃開了表面的寧靜,蘇染看著一地秦柏聿留下的畫作,卻再鼓不起勇氣把這些東西燒掉。
搬家公司沒過多久就到了,蘇染最後還是決定把這些畫繼續放回角落。
傅世秋告訴她,這套房子是秦柏聿的了。所以,這些畫就沒有必須離開的必要了。
新房子不再是高檔別墅區,而是比較偏僻的私家住宅。屋主全家都出了國,被蘇染用柳染的身份證接下。前屋有個不大不小的院子,周圍的鄰居也大多數都搬去了城裡,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多,蘇染對此也比較滿意。
所以傅世秋即使再覺得這裡環境差,也沒再多說什麼。
然而,有意見的大有人在。
“什麼!染染怎麼能住這種地方?這麼破這麼偏!不行不行,我要把染染接回來,聿聿要把染染接回來!”
蘇染搬家的訊息很快被梁喬的人傳回,連同一段影片和幾張照片。
看著秦柏聿撕碎的照片,梁喬的心裡簡直是一點縫兒都沒有了。
“你別急啊!你現在去接她她會不高興的,別忘了你的病還沒好。”
梁喬苦口婆心道。
果然,秦柏聿聽到‘染染會不高興’這句話,停下了腳步。
他更煩躁了。
怎麼辦,他為什麼還沒有好。
秦柏聿發狠著瞪紅了眼眶,他暴躁地在屋子裡來回踱步,衝著梁喬非常不安地吼道,“治病,我要治病,你快幫我治病!”
說完,他自己走進了治療房間,躺在了電擊椅子上。
梁喬忽然眼眶也溼潤了。
自從蘇染以秦柏聿病著的理由將男人趕出來,這個男人就沒日沒夜“強迫”自己接受治療。而特殊技術的治療方式其實很折磨人,疼痛不會減少一分甚至會加劇。
秦柏聿其實已經好幾天只能吃流食了,也就是隻有得到蘇染的訊息,男人蒼白到極點的臉上才會有異樣的光芒。
他看起來,才像是活著的。
“快,快來,治療,我要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