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目光沉沉,嚇得阿蘿手上一抖。
“怎麼了?”西塔爾奇怪地問道。
“沒,公主轉過來就行了。”阿蘿忙收回目光,鎮定道。
西塔爾轉了過來,由阿蘿將腰帶繫好。
忽然一旁的蘇牧開口道,“既然西塔爾已經是我妻子了,就叫娘子為少夫人吧,叫我為公子。”
阿蘿一愣,手下動作慢了一拍。
西塔爾沒察覺到阿蘿異常,心裡雖然有些不解但到底沒有說什麼。
西塔爾洗漱完,阿蘿就出去了。
蘇牧見狀便抱著西塔爾沉吟道,“娘子,為夫覺得以後還是不要讓阿蘿進屋來。”
“為何?”
“避嫌。”蘇牧臉色一沉道,卻沒有說出那晚他進阿蘿房間時,阿蘿想勾引他被他打暈的事情。
西塔爾神色微怔,饒是懷孕變傻,也能聽出蘇牧這話中的意思。
對此西塔爾上了心,便再也沒有讓阿蘿進屋伺候過,都是叫的艾麗進屋。
阿蘿心有不甘,見全府每天都用最好的東西來伺候西塔爾,心裡竟然產生了一絲邪惡的念頭,想著若是被服侍的那個人是自己就好了。
人一旦生了邪惡的念頭便除之不盡。
當晚,趁蘇牧去侯府找蘇流雲商討公事之時,阿蘿終於尋到機會將艾麗支開,然後親自將安胎藥端到西塔爾房間內。
西塔爾以為是艾麗,正想問為何這麼快時抬頭就看見了阿蘿,神色一怔道,“阿蘿?怎麼是你?”
阿蘿乖巧地回應她,“回少夫人,是艾麗有事,讓我幫她端過來的。”
說著她就將那安胎藥倒在了碗裡,然後用雙手持著遞給西塔爾。
西塔爾神色微斂,接過那藥就要湊到嘴邊喝,卻突然停頓了一下。
“怎麼了,少夫人?”阿蘿正緊緊地盯著她看呢,結果見她突然不動了。
西塔爾將將藥挪開,然後看向她說,“有些燙,你先出去,我會慢慢喝的。”
阿蘿想讓她趁熱喝,又怕西塔爾起疑心便點頭出去了,順便關上了門。
西塔爾見門關上,便將藥放到了桌面上,看著正冒著一絲絲熱氣的湯藥,她雙眸微眯。
而門外,阿蘿對於西塔爾喝下那碗藥勢在必得,這樣一來只要西塔爾的孩子落了,那她就有機會誘惑蘇牧了。
不是說中原男子最在意子嗣問題嗎,只要喝下那碗藥,西塔爾就再也不能生孩子,過不了幾年還會因為落下病根而早早死掉。
懷著這樣的想法,她守在遠處親眼見到艾麗進了西塔爾的房間,然後輕鬆地端著那個有空碗扣在藥壺上的盤子出來。
空碗已空,那麼那藥肯定喝了,她就只安心睡一覺然後等過幾天傳出落胎的訊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