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洲鬆開捏著他下巴的手,她直起腰嘲笑道:“行了,本宮也不跟你廢話了,從今日起,你就住在西廂房,就住在本宮的對面。”
趙呈徽滿目仇視的望著商容洲,商容洲被他的眼神看的一怵。
商容洲心裡默默嘀咕著。
【哼,我這麼兇,怕了沒?】
【可要是這麼兇,萬一把他兇成個傻子怎麼辦。】
【算了算了,話都放出去了,這時候收回也來不及了,他這麼看我,我臉上有東西?】
商容洲手摸到臉上,低頭一看,手上什麼也沒有。
趙呈徽聽著她亂七八糟的心聲,愈發認為商容洲就是一個神經病。
而自己能聽到商容洲的心聲,他也是個神經病。
商容洲兇巴巴的瞅著趙呈徽:“看什麼,再看,剜了你的眼睛!”
趙呈徽轉開視線,要不是不受控制的聽到她心聲,他也懶得看她。
趙呈徽剛剛醒過來,身體還很虛弱,咳了幾聲,自己靠在床頭,又給自己蓋好被子。
商容洲站在床邊,她從高往下的看著趙呈徽。
商容洲盯著他,倏然拋下一句:“趙呈徽,你會騎馬嗎?”
如果記得沒錯,趙呈徽這時候是不會騎馬的吧。
商容洲忽然想提前啟發一下趙呈徽學騎馬。
大男主嘛,怎麼能不會騎馬呢。
趙呈徽不知道她又再想什麼主意,他壓根不想跟商容洲對話:“不會。”
“不會正好,本宮想騎馬了,你陪本宮繞著馬場跑一圈吧。”
“公主身邊會騎馬的能人異士眾多。”
商容洲也不掩蓋,她神經病的扔了句:“怎麼,本宮只是想單純的羞辱你,不行嗎?”
趙呈徽沉默了,他掀起被子就要下床,商容洲把他又推了回去:“本宮可不想跟一個病秧子騎馬,要是你摔死了,本宮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