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外的護衛們當即衝了過來,齊刷刷的用劍對準趙呈徽的方向。
“都退下。”商容洲面無表情的看著侍衛們:“本宮在與趙公子調情,你們這麼大動干戈的會嚇到趙公子。”
侍衛們收回劍,馬車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商容洲,你覺得這樣很好玩嗎?”
“什麼意思?”
“你即便要羞辱於我,也不必使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陰招。”
商容洲懂了他此話何意,她故意反問他:“損人不利己?”
趙呈徽眉頭緊蹙,神色幾番變換,整張臉上彷彿罩上了一層寒霜,冷冷的望著商容洲:“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願,可你我之間並沒有情誼,你又何必作踐自己。”
“本宮從未覺得這是作踐自己,這種事情對本宮來說不過是浮雲,風一吹也就散了,本宮從來不當真。”
“反倒是你,本宮還真沒想過你會這麼認真。”
“早知道你反應這麼大,本宮早幾年就該睡了你。”
商容洲嬉笑了一聲:“明明自己那麼享受,還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本宮身上,趙呈徽,你就是個偽君子。”
趙呈徽:“……”
商容洲慢條斯理地,用眼神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那樣的事,以後會像你吃飯喝水一樣平常,只要本宮需要你,你就必須服從。”
“本宮的奴、才。”
聽著她蛇蠍發言,趙呈徽怎麼也壓不住自己暴躁的開關,他抓住商容洲盤珠子的手,俯身靠近:“商容洲,你該死。”
拿走了他的清白,她竟然還能這麼的大言不慚。
他還真是。
小瞧了她的無恥。
商容洲看著他臉上的憤怒漸漸壓制不住,她不敢再和他說話。
別先沒成大業,先把男主給氣死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畢竟他們之間,來日方長。
說回來,做長公主很爽,但是做一個瘋批的長公主很難。
瘋批人設是有一個度的,一旦過了那個度,瘋批就會變成變態。
她可不想從瘋批公主變成變態公主。
即使這個長公主商容洲和變態也沒什麼兩樣。
不過嘛,她還是想盡力維持一下瘋批的人設,儘量不往變態的方向靠攏。
一路上相顧無言,兩人沉默的回了府。
趙呈徽去做旁的事,商容洲在水榭亭見了侍衛許玄。
許玄是商容洲的心腹,先前因為趙呈徽被下毒謀害一事,商容吩咐許玄秘密調查。
許玄穿著一身黑衣,額頭上綁著抹額,對著商容洲一抱拳:“公主,奸細之事,已有進展。”
“查出來是誰了嗎?”
許玄有些難以言說,他沉默了幾秒,回覆商容洲道:“這件事恐怕和趙公子有關。”
和趙呈徽有關?
商容洲眼睛一眯。
要是下毒的巡夜侍衛石會是趙呈徽的人,他為什麼要對趙呈徽下毒?
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商容洲想不通。
商容洲道:“你細說。”
許玄也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他道:“屬下依照公主的吩咐去調查府裡奸細一事,我們順藤摸瓜抓到了石會背後的指使人,這個人是趙府的管家,那管家嘴巴硬的很,饒是用了各種酷刑也不肯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