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坐在正位,他看著堂下那個女子手指上的玉戒,有點印象。
但具體是在哪裡見過,府衙一時想不起來。
文書摸了摸自己的八字鬍,朝著商容洲兩人揚聲道:“見到府衙大人還不快跪下!”
堂上人清嗓子故意咳嗽幾聲。
商容洲指了指自己,她譏笑:“讓我跪下?”
文書又昂聲:“對,就是你!”
商容洲挑了挑眉,又撥弄了自己手上的玉戒:“你這條狗命該死了。”
文書聽完商容洲的話,這才聽出來她這是在說自己,文書一拍桌子,叫道:“小小女子,竟然口出狂言!”
文書道:“把這小女子給我打斷腿!”
“得令!”
文書一發號令,堂下的兩個衙役舉起棍子就往商容洲的方向走。
商容洲一點也不懼怕,她站在原地。
直到兩個衙役走到她身邊,高高舉起棍子。
正居堂上的府衙大人突然發出一聲尖銳急躁的叫聲:“慢著——”
衙役們舉起的棍子停頓在空中,他們紛紛看向府衙大人。
府衙擺擺手。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在哪裡看到過那枚玉戒。
府衙緊皺眉頭,他對著手下們吩咐道:“還是先把他們關下去,等候發落。”
一旁的文書還想要說點什麼,但府衙大人既然已經這樣說,他就沒有再插嘴的權利。
畢竟府衙高他幾階。
文書安穩的站在一邊。
府衙坐在高高的堂上,他看著商容洲的眼眸。
那一雙眼太過有壓迫感,看得府衙汗涔涔的。
府衙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光對視上那雙眼睛就會害怕。
衙役們要把他們暴力的帶下去。
府衙想著還是不要做的太過分,萬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