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與商容洲……
是針鋒相對的死對頭。
他們之間又怎麼會有好結果呢。
趙呈徽心裡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煩躁。
在商容洲的屋子面前站了許久,最後還是秋霜走出來,說公主歇下休息了。
趙呈徽這才回過神,回去房裡歇息。
……
商容洲這一睡就睡到了好幾個時辰,等到她再醒來的時候,眼前出現的趙呈徽的臉又是嚇了商容洲一大跳。
“你怎麼在這?”商容洲驚嚇之餘,她眉毛皺在一起看向趙呈徽。
趙呈徽坐在商容洲床邊,他道:“我是公主的奴才,在這伺候公主不奇怪吧。”
商容洲不知道趙呈徽在發什麼神經。
她一邊伸懶腰,一邊用伸懶腰的手把趙呈徽往後推了推:“秋霜呢。”
“秋霜有秋霜的事要做。”
商容洲:“……那你給本宮穿衣吧。”
趙呈徽給商容洲穿衣都變得嫻熟了許多。
伺候著商容洲起床,趙呈徽這才道:“公主殿下白日說的話還作數嗎?”
商容洲剛剛醒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趙呈徽說的是什麼。
商容洲懵道:“什麼話?”
趙呈徽給商容洲繫上腰帶,他這才直起身道:“公主白日裡問我有沒有什麼想去的地方。”
商容洲想了想,她點頭道:“是,本宮白天是這麼說過。”
“現在還作數嗎?”
商容洲不知道趙呈徽想幹什麼,她接著趙呈徽的話茬道:“你想要去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