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守在門外的杏兒也推門進入了屋子,看著蔣靈芝暈倒在床上。
“下一步,該做什麼?”杏兒看向夏瑤。
夏瑤瞅了瞅施琅,又看了看杏兒,結結巴巴地說道:“主子說,要讓她有孕才行。”
聽到這話,施琅的臉色立即變得不好看。
杏兒轉過頭看向施琅,“要麼你來,要麼你想法子,這是主子的命令,不得違抗。”
施琅皺著眉頭盯著床上面躺著的蔣靈芝,心中慢慢都是厭惡。
別說是要同她睡覺,就算是同她躺在一張床上心裡都是噁心的。
想著施琅轉身出了屋子,將杏兒和夏瑤留在了屋子裡面面相覷。
過了不大一會兒,找來了一個面容同他有幾分相似的男子,雖說相似,但這男子的魅氣卻比施琅要更多上幾分。
他將自己的衣裳從身上脫下來,換給那男子,“鈴鐺你穿上。”
那名叫鈴鐺的男子也沒有反駁,接過了施琅遞過來的衣裳,乖乖地穿在了身上。
施琅又轉過身從自己的匣子裡拿出了一塊不記得是誰送的玉佩,放在了鈴鐺的手上,“這快玉給你,今日之事要辛苦你了。”
他說完,目光落在了床上昏睡的蔣靈芝身上。
鈴鐺的目光隨之看去,玩味地掂了掂手上的玉佩,“就算不給我這玉佩,有如此美人,我也是願意的。”
說完那鈴鐺便爬上了床,開始脫起蔣靈芝的衣裳。
杏兒嚇得直接轉過了身子,冷臉道:“瑤兒你在這裡看好了,我出去了。”
夏瑤見狀也撇過去臉,一張臉紅彤彤地不敢朝著床的方向看。
這杏兒,怎能叫自己留在這裡,真是羞死人了。
施琅瞧著夏瑤害羞的模樣,跟著笑起來,“姑娘是要這樣看著,還是我們去簾子後面坐?”
夏瑤也不說話,紅著臉悶著頭就往簾子後面衝。
坐下就連喝了好幾杯水,也沒能澆滅身上和心裡的燥熱。
珠簾外隱隱約約能瞧見兩個人的身影交纏,曖昧的聲音也是不斷地傳入耳中,讓夏瑤坐立難安。
正煎熬的時候,施琅遞過來一個枕頭,放在了夏瑤懷裡,“姑娘若是信得過小人,就讓小人幫著姑娘看著就好。”
夏瑤也不知道說什麼,先將手上的枕頭舉了起來,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緊接著施琅的雙手就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將那雜亂的聲音徹底為自己隔離開來。
她緩緩地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紅卻又漲了幾分。
蔣靈芝從床上緩緩睜開眼,腰像是要斷了兩截一般,腿痠地直打哆嗦。
她似是忘卻了自己在什麼地方,一轉頭就看到了光著上身對著她微笑的施琅。
“啊——!你——!”她尖叫著起身,被子一滑落,春光乍洩。
蔣靈芝抖著嘴唇,迅速地抓起了被子,將自己遮擋了一個嚴嚴實實。
這是怎麼回事兒。
分明是自己打算來見施琅一面,他們在一起坐著喝酒說話,他吻了自己罷了。
怎地,會一起躺在床上?
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